《我是杀手女仆》:二次元文化的狂欢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0 23:21:52人气:0
我是杀手女仆

视频我是杀手女仆状态:正片年代:2017

主演董思怡周锐金泳三马维凝更新时间:2023-12-20 19:42:11

酷炫霸道女杀手肖白菜的灵魂,意外被安置到了懦弱废柴漫画家郝平穹身体里;而宅男画家灵魂却阴差阳错拥有了娇美的肖白菜的肉身。交换之后,两人会发生哪些爆笑事件,是否能逃过一系列惊天阴谋?

爱奇艺、腾讯影业、新片场影业、伯乐影业、好家伙影业、新浪娱乐等几家公司于2017年上半年推出了震撼业界的“比翼新电影计划”,计划内容为将腾讯动漫旗下十部漫画IP改编成网络电影,分别由十位新锐导演执导。“比翼计划”的发起至少传达了两个重要的信息:院线电影市场整体低迷的行业现状下,网络电影(网络剧集)成为各公司比拼的又一块战场,而网络电影质量普遍低下的标签,也是在这一过程中亟待打破的刻板印象;文学IP的争夺基本告一段落,格局已定,漫画或将成为新的资源蓝海,成为影视作品开发的又一素材库。《我是杀手女仆》作为“比翼计划”作品之一,有幸因为工作原因很早就看到了近乎完成的版本,及至爱奇艺上线来看,也是该计划中次元感最重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改编的失败,可能恰恰代表了漫画改编影视作品的可行方向:真人影视化的同时,保有漫画文本的独特风格和文化仪式。漫画封面·二次元亚文化的自反性祛魅2016年科恩兄弟创作出一部重要的影片,那就是解构好莱坞大制片厂时代运作体系,反映歌舞片、西部片等经典类型创作模式的自反性影片《凯撒万岁》(Hail,Caesar!,2016)。科恩兄弟带领观众走入众星云集的梦想之地,揭开名利场中的欲望、梦想和诸多人性的博弈,戏谑和嘲讽中,让人们认清这个巨大的造梦机不过就是庞大资本运作的外化表现罢了。《我是杀手女仆》虽然是一部网络大电影,但其中似乎也蕴含着某种值得玩味的自反性特质。故事整体建构在一个奇幻乐园的漫展活动中,叙事时间和叙事空间颇为紧凑,所有的反转和情节在连续的短时间内发生。男主角郝平穹作为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漫画作家出场,在与编辑的多次博弈中败下阵来,展现二次元文化创作者的生活和工作方式。漫画家生活呈现当郝平穹和杀手白泽互换身体后,一场连贯的追逐戏承担展示奇观的作用,随着摆脱杀手追杀的过程,接连向观众展示了二次元亚文化仪式和风格:男扮女装的伪娘画手牛斯人,漫展签售环节,二次元舞蹈,各色手办等,就连白泽的身体也装扮成二次元文化经典形象——女仆。身体互换手办女仆除了二次元文化生态的风格化展现外,《我是杀手女仆》的自反性更多体现在祛魅的文化作用中。亚文化与主流文化区隔的一般方法是利用其独有的符号化事物形成自己的风格,并与主流文化维持一定的距离,以保障其仪式感和神秘感。电子时代的视觉媒体拉近了青少年与成人的距离,电影这种媒介也拉进了二次元亚文化人群和主流文化人群的距离,隔在中间的那层神秘面纱被直接的影像摘落。我们看到那些沉浸在二次元文化中的人,并不像我们误以为的那样与众不同,他们与普通人一样,为了生存而苦,为了理想而沮丧,没有那么与众不同。二次元狂欢是一种自证,但将人物普通化地祛魅展示,又削弱了这种自证的必要性,达成一种自反性。·双层互文增强人物认同从宏观层面来说,《我是杀手女仆》改编自腾讯动漫同名漫画,本身影片和漫画之间存在着基本的互文关系。影片在表现人物反应和内心旁白时,经常插入原漫画的人物表情和状态,在叙事中进行影片文本和漫画文本的互文,最大程度上地使用漫画,还原人物状态。漫画的影视化手法人物内心漫画化影片中一组有趣的互文产生在影片主人公郝平穹和他所创做的漫画作品《黑玫瑰的杀手世界》之间。女主角白泽的形象、身份和他画出的黑玫瑰如出一辙,在相当一段长的叙事时间中,郝平穹与白泽互换身体,也就是以自己创作出的人物角色生活并行动,形成对照互文关系。《我是杀手女仆》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场戏是游戏化的对决段落,郝平穹控制白泽,反派牛董控制神经博士,进行最后的对决。这个段落是主人公郝平穹的觉醒时刻,懦弱的郝平穹从自己创作的漫画人物黑玫瑰身上攫取力量,跳出“必杀闪光宅舞”帮助白泽充能,绝地反击,顺利击败神经博士和牛董。到了这一叙事段落,互文不再单纯停留在形式和结构层面了,而是直达人物内心,郝平穹因为黑玫瑰重新振作,达成人物弧光的转变,叙事文本与现实文本进行了有机的互动,叙事文本影响到了现实文本的走向,模糊了虚构和真实的边界。舞蹈充能某些程度上,这与法国导演弗朗索瓦·欧荣的《登堂入室》(Danslamaison,2012)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登堂入室》是虚构文学对现实的侵蚀,《我是杀手女仆》是漫画文本对现实的反作用。游戏式格斗对决设置,伴随着二次元宅舞,在欢快富有韵律感的音乐中,传达出莫名的热血感。白泽最后甚至用出王家卫《一代宗师》(2013)中的“叶底藏花”一式K.O.了神经博士。双层的互文运用中,观众对主人公的认同度空前高涨。叶底藏花模仿版《一代宗师》叶底藏花·经典神经喜剧的变形运用神经喜剧(Screwballcomedy,又称疯癫喜剧)基本可追溯至上世纪三十年代好莱坞黄金时代,其中以弗兰克·卡普拉执导的《一夜风流》(ItHappenedOneNight,1934)为代表和起始,威廉·惠勒的《罗马假日》(RomanHoliday,1953)作为变奏,到了八十年代之后逐渐稳定下来演变为主流类型之一的浪漫爱情片(Romance)。经典的神经喜剧主角为一对浪漫的情侣,行为古怪夸张,性格超脱于传统认知,因此引发一系列疯狂和滑稽的事件。其中女主角一般出身优越,个性独立,突破男尊女卑的男权机制,对门当户对的婚姻进行逃避,因此成为经典的“落跑新娘”的典型形象。回到《我是杀手女仆》这部影片上,似乎可以认定它是对神经喜剧的变形运用。白泽作为机构排名第一的女杀手,为了摆脱现在的生活状态,逃离杀手组织。偶遇郝平穹后,引入软科幻元素,两人实现身体和性别的转换,引发一系列喜剧事件,然后二人携手解决危机。在语言喜剧和动作喜剧的基础上,通过“性转”这一喜剧的基本手法,达到疯癫的效果。喜剧段落和疯癫状态掩盖了逻辑上的漏洞和行为动作的不合理性,观众和嬉笑打闹中忽略了人物关系的建立和重要的情节转折。郝平穹和白泽的人物关系能看到脱胎于神经喜剧原型的痕迹,这一点回想一下《罗马假日》中赫本和派克的人物关系就似乎可以理解;另一方面郝平穹作为二次元文化创作者,白泽作为一个女仆杀手,他们的性格和形象也符合神经喜剧的人物的疯癫状态。黑玫瑰和白泽合一那么由此可见,这部看起来无厘头的影片,实际上是存在类型基础的,神经喜剧加上二次元文化和软科幻的设定,因此更为新颖和贴合普通观众。诚然,作为一部影视作品,《我是杀手女仆》还有稚嫩和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至少它提供了一个抛弃狭隘观念和偏见去接受新事物的机会。去尝试接受二次元文化中的人,与接受性少数群体、少数族裔和其他亚文化人士,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了。这里需要反思和警惕的是,2017年电影市场涌现出大量漫画改编的影视作品,二次元文化也越来越多地被呈现在大众面前。《银魂》(2017)、《闪光少女》(2017)接踵而来,漫威系列、DC系列目不暇接尝试打破漫画与电影文本的区隔,这究竟是亚文化为自身存在而做的证明,还是二次元文化已经被主流商业逻辑重新包装,被主流意识形态收编了呢?希望这种放大的呈现,能够真正做到大众对这种亚文化的理解和接纳,而不是亚文化被主流文化就这样无情蚕食,成为商业变现的砝码了。更多影评,请移步微信公众号【眼之愉阅】本文版权归作者卤化银AgX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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