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需要鸡蛋(经典台词)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2 11:34:33人气:0
安妮霍尔

视频安妮霍尔状态年代:1977

主演伍迪·艾伦黛安·基顿谢莉·杜瓦尔保罗·西蒙更新时间:2013-05-06 14:10:17

本片为典型的伍迪·艾伦式高智商喜剧片,是一部半自传片,描写一个发生在大都市的反传统模式的爱情故事。影片通过一个神经质纽约男人缺乏安全感、又在事物的两个极端之间矛盾不已的性格,贬抑了知识分子的犬儒流弊。这是人格悲剧的根源,也是片中笑话层出不穷的源泉。男主角对周围世界及大小事物的评价引发了喋喋不休的独白和对白,乃影片的精华所在。安妮的打扮随着影片的流行掀起一股时…

伍迪·艾伦真能说呀,我听都听得口干舌燥。许多桥段反复看过几遍。至少有十次,伍迪·艾伦惹得我惊呼我操,捶床大笑。边看边记录其中的台词,一部90分钟的电影我看完花去至少200分钟。记录的一些台词:  —我没来例假。每次我稍微有点不对劲,你就说我来例假了!—你还可以再喊得响一点,我想那边还有一位没听见。—我真希望现在手里有一只装满了马粪的大袜套。—你刚才说“我们的性生活有问题”是什么意思?对于一个在布鲁克林长大的人来说,我还是比较正常的。—非常抱歉,是我的性生活有问题,行了吧?我的性生活有问题!—啊咳!我没读过那个,那是亨利·詹姆斯的小说,对吗?是《螺丝在旋紧》的续篇?《我的性生活》?—我正在做我的学位论文。—论题是什么?—“二十世纪文学的政治任务”。—这么说你属于纽约犹太人、左翼自由派知识分子、住在中央公园西街、上布兰德斯大学、参加社会主义夏令营、经常罢工、父亲喜欢本·肖恩的画,对吗?……如果你觉得我像个十足的白痴,你尽可以打断我。—有意思的是,我曾和艾森豪威尔班子里的一位女士约会过,时间不长。在我看来这真是很滑稽,因为我想要对她做的事,正是艾森豪威尔在过去八年里一直对这个国家做的。—林登·约翰逊。—林登·约翰逊?林登·约翰逊是个政客!你知道那些家伙的道德观,他们比儿童骚扰犯还要低一个档次。—那么每一个人都参与了阴谋?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约翰·埃德加·胡佛,还有石油公司、五角大楼,再加白宫卫生间里的服务生?—我看卫生间里的服务生可以排除掉。—我真受够了整晚和那些干“痢疾”活的人进行假惺惺的探讨。—干“评论”活的人。—哦,是吗?我怎么听说“评论”和“异议”已经合并成了“痢疾”?—两分钟前,尼克斯队还领先14分,可现在他们只领先2分了。—艾尔维,一帮子脑垂体变异的怪胎忙活着将一只圆球塞进一个铁圈子里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呢?—吸引人的地方在于这是体力活。而有关智力的往往是,知识分子看起来很才华横溢,实际上却狗屁不通。所以,身体从不口是心非。  —(求欢未遂)为什么你总是把我的动物本能降格到心理分析的范畴?—你网球打得很棒,但是你的车开得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糟的。在任何地方都是最糟的,欧洲,英国,任何地方,亚洲。不过我喜欢你的穿着。—这条领带是格莱美·霍尔给我的礼物。—谁?格莱美?谁是格莱美·霍尔?—是我的格莱美奶奶。—怎么回事?难道你是在诺曼·罗克威尔的画中长大的吗?你的格莱美奶奶?—希尔薇娅·普拉斯,很有个性的女诗人,她的自杀悲剧在一些大学女生们看来居然很浪漫。—她的有些诗看上去很优雅。—优雅?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是1975年。你知道,优雅在本世纪初就已经消亡了。—(内心独白)天哪,我的话听上去像是调频广播。放松点!—你星期五晚上有事吗?—我?(惊喜)哦,没有!—噢,对不起,等等,我有事!星期六晚上呢?—没有,没有。—你知道吗?我甚至没上过这方面的课。—听着,听着,吻我一下。—真的吗?—为什么不?因为我们会呆到很晚才回家,是吗?我们还没有接过吻,所有总有些不自在,我会一直在想该什么时候吻你之类。所以我们现在吻一下,就可以克服紧张,然后我们就可以去吃饭了,行吗?(接吻)—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消化食物了。—(做爱后)就像巴尔扎克说的:“这是一部新的小说。”—很棒是吧?—很棒?是的,岂止很棒,这简直是我获得的不发出笑声的最大乐趣了。  —(吸大麻)吸一口?—不,我不用任何致幻药。因为我以前吸过一次,大概五年前在一次聚会上。—结果呢?—结果是我试图把我的裤子从头上脱下来,卡在我的一只耳朵上了。—我的公寓很小。—我知道它很小。—而且水管坏了,还有很多虫子。—水管坏了,很多虫子,听起来好像是坏事似的。你知道虫子是……昆虫学是一门正在快速发展的学科。—你不愿意我和你住在一起?—我不愿意你和我住在一起?谁这样想的?—我。—事实上是你这样想的,但是,我也立刻同意了。—你不会想让我们看起来像是结婚了吧?—有什么区别吗?—你有你的住处,那么就是有区别。因为它在那儿,尽管我们可以不去住,可以不去管它,但是它就像一只在水面上漂着的救生筏,有了它,我们就知道我们没有结婚。—那混蛋教《西方男人的当代危机》,这都是什么垃圾课程啊,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是《俄国文学中的存在主义主题》好不好?你说的真靠谱啊!—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一些精神上的自渎。—噢,是啊,我们终于聊到你有所了解的题目了!—咳,别贬低自渎!那是和我爱的人做爱。—你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总是找错女人,我想我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当我妈妈带我去看《白雪公主》的时候,人人都爱上了白雪公主,而我却对刻毒的皇后一见倾心。—快看!上帝从男洗手间出来了。—蜘蛛在哪儿?在卫生间?—在卫生间。……咳,别拍得稀烂。打死以后,用水冲进马桶,多冲两次。—亲爱的,我从三十岁起就开始杀蜘蛛了,放心了吗?—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房子,我住在休·海弗纳的隔壁,麦克斯,他允许我用他的水流按摩浴缸。还有女人,麦克斯,她们都和《花花公子》里的女郎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的手脚都会动。—我无法相信这真的是贝弗莉山庄。天哪,这儿真干净。—那是因为这里的人不扔垃圾,他们把垃圾都扔进电视节目里去了。—现在它只是一个想法,我想我可以弄到钱把它变成一个概念,然后再把它转变成一种思想。—哪一个?—那个有“见裤线”的。—“见裤线”?—看得见内裤的线。麦克斯,她太漂亮了。—是呀,她得10分,对你来说太重要了,因为你老是找只有2分的,不是吗?—我没找过只有2分的,麦克斯。—你习惯于找那种手里拎着购物袋、脸上戴着医生用的大口罩、嘴里嘟嘟囔囔地走过中央公园的姑娘。—瞧,这一对怎么样?—我想她正朝我这边看。—要是她过来的话,麦克斯,我的脑袋瓜会变成鳄梨酱的。—我来应付……嗨!—艾尔维,让我们面对现实吧。你知道,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会有出路。—我知道,这种关系我认为就像一条鲨鱼,它必须不停地往前游,否则就会死掉。我认为在我们手里的,是一条已经死掉了的鲨鱼。—这本《麦田里的守望者》是谁的?—如果有我的名字在上面,那么我猜就是我的。—当然有,你在我所有的书上都写上了你的名字,因为你料到了这一天迟早会来。—听着,所有有关死亡的书都是你的,所有有关诗歌的书都是我的。—这本《拒绝死亡》你还记得吗?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本书。—噢,上帝,是的。天哪,我感到我背后的负担减轻了很多。—多谢了,亲爱的。—咳,这个是我的,这颗徽章,还记得吗?……我想,这些都是你的,“弹劾艾森豪威尔”“弹劾尼克松”“弹劾林登·约翰逊”“弹劾罗纳德·里根”……—再一次见到安妮,我真的很高兴。我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人,能认识她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我想起了那个老笑话,你知道,有个家伙去看精神病医生,他说:“大夫,我兄弟疯了,他以为他自己是一只鸡。”医生说:“那你怎么不把他带来?”那家伙说:“我是想带他来的,可是我需要鸡蛋呀。”你看,我想这就是现在我对男女之间关系的感觉,你知道,它是完全非理性的、疯狂的,甚至荒谬的,但是我想我们还一直要经历这一切,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需要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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