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一体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2-31 01:32:59人气:0
万物一体

视频万物一体状态:HD中字年代:2015

主演琳娜·海蒂罗丝·伯恩汤姆·希德勒斯顿詹妮弗·安妮斯顿更新时间:2020-08-06 20:33:12

一生中,你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千万分之一的人回答说:“觉悟”。而其他人,则答以成功、财富、权力等。影片《万物一体》(UNITY)通过对生命的各种诠释,献给所有追求更深刻的生存意义、谋求与他人和谐相处之道的人们。想象一下这样一个世界,它不依存于对立面(我们/他们、富贵/贫穷、黑/白、同性恋/异性恋、人类/动物),而是以追求完整存在。《万物一体》(UNITY)呈现的是我们完全平…

PS:台词自己整理“在未来,即没有黑暗,也没有雷击,既没有凶残的愚昧,也没有血腥的报复,在未来,人类彼此不再杀戮,地球会光芒四射,人类会相亲相爱,这一天必会到来到,那时,一切都融洽,和谐,光明,喜悦和生机”----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当我们用心感受所有生命的伤痛时,意识就此产生”----《薄伽梵歌》“这就是我们与众生和谐的关系,这就是觉醒”----约瑟夫•坎贝尔。宇宙,现在想想,宇宙是什么。空间。星际空间之中有凝结而成的星云。星云之中有上百万个星系。而在这众多星系之中就有我们居住的星系银河系,那里有四千亿颗恒星绕银河中心运行,这四千亿颗恒星之中有一颗离我们最近,那就是太阳,各大行星绕其运行,而我们小小的地球就在其中。亦如太阳和所有的星系,地球也来自星云,但特别的是,地球距离太阳不太远也不太近,不太热也不太冷,所以后来,我们的地球孕育出了动物、植物、细菌、鱼、狮子、羊;地球还孕育了我们,有眼睛、有耳朵、有意识、还有呼吸,亦如地球的其他孩子。既然地球来自宇宙空间,那么说空间的定律存在于我们体内还有什么奇怪的呢?当伽利略发现地球上的弹道定律也适用于其他星球,他开始研究,最终得以让我们在月球上漫步,而在绕行月球之后,宇航员被问道“谁为此领航?”他们回答“牛顿”。我们为何能确知在地球发现的某些原理也适用于太空?也就是说,我们脑中既有的原理能让我们精确归纳出时间与空间的原理,它们早已蕴藏在我们之中,因为我们都来自同一个星系、同一个星云、同一个宇宙。那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为何用对立的眼光看待彼此?为何会有各种各样的分裂?我们都身在同一片天空下又为何彼此分离?彼此区别?马丁·路德·金:“我的兴趣不是黑人权力也不是白人权力,而是上帝所有子民都应有的人类权力”。为何伤害彼此,残害彼此?我们都是地球公民,因为我们是人类、动物、树木,虽有不同但彼此平等。想想Universe(宇宙)这个词的词根,Uni意为“一”,诸如Unite(统一),Union(联合),Unanimous(一致),而verse意为“转变”或“改变”,诸如re-verse(逆转),或versatile(全能的),因此,,Universe(宇宙)这个词字面意思就是“合众为一”。卡尔·萨根和安·德鲁彦写道:“我们所在乎的生物(即人类)在不久的从前,喧闹、好争、聪明、善用工具、有着悠长的童年、会温柔对待自己的后辈、接踵而至的是他们的后代转瞬间倍增并遍布整个星球,杀死了所有竞争对手,创造了改变世界的科技,把致命的危险带给了自己以及许多其他生命——那些与他们同在一个家园的生命,我们这些初级生物似乎有一个共同的缺陷,占有领地的习性”这使得人类无法理解地球上的其他公民其他生命。而在宇宙之中,我们还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我们会很轻易地认为自己独立于宇宙身,在一个自给自足、对外充耳不闻的世界我们体会不到整体的存在,因为我们总是假想地球是完全封闭的,独立于宇宙能透进来的仅是一点点阳光,看似遥不可及的距离其实并不会让彼此独立。天空大地,实为一体,你我都是微小的生命体,活动区域只在地球表层地球,又是太阳系中最小的行星之一,我们一生中也只能绕行太阳几十圈,这意味着我们栖息的这个表层区域非常受限,承蒙大自然的恩惠才得以生存。然而,我们这些初级生物总是彼此斗争为了权力和地位,我们侵占他人,仅仅为了多一方寸土,以此彰显胜利,却依然身处无法测量的宇宙中。出于这种占有领地的习性,我们还遏制弱小生命的命运将其逼上绝境和毁灭,接着肆无忌惮地宣称牠们在地球表面的这一小块地归我们所有,即便是短暂的占有也无妨。地球上存活最久的生物大约活了地球年龄的百万分之一。坦白说,我们都是转瞬即逝的过客,而我们渺小脆弱的世界迷失在宇宙的海洋中,这个海洋之大超越我们一切想象。所以,我们再怎么装腔作势妄自尊大,像沙文主义般鄙视外界,很显然,我们作为人类都从未被授权主宰这部宇宙史诗剧。或许其他生命才是主宰?或许根本没有主宰?无论哪种情况,我们都有充分的理由保持谦逊,如果我们被随意放到宇宙中,我们与一个星球相遇或临近的几率会小于十亿兆兆分之一,这个1后面跟着33个0,这种几率的实现在一般生活中被称为“奇迹”。大千世界,弥足珍贵,我们能将未来托付给自己吗?如果需要,我们能做出根本的改变吗?我们足够智慧知道要做出哪些改变吗?我们能改变我们的角色吗?我们能否改善社会并找到另一条生存之道?还是我们太过拘执于传统?因为正是这里,且唯有这里地球母亲的这一小块土地上伴随着苦痛,还有未知。我们正在创造自己的命运,整个宇宙就是能量的一种呈现,这是我们从原子中认识的道理。我们就是这样的能量,我们由原子组成,而原子能够形成完整的能量结构并存于所有形式的生命中:宇宙、行星、人类、矿物、植物、动物。因此,所有生命都不只是化学反应,也是能量的载体,能量的凝聚在能量场中与世界万物相联相系,这即是我们作为宇宙中的生命。化身为人,体验人类的全部存在:头脑、身体、内心、灵魂。但因为人类是如此专注于生命的外在体现,专注于外表,物质和个人,盲目而无法自拔我们迷失于各种“占有”——占有此刻,占有物质,还有“小我”。然而,正如但丁所说“占有,使生命短暂,为了占有而争夺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由此产生的分歧只会让我们彼此对立,最终导致人类的决裂,结局:苦难。正因为我们如此专注于生命的外在体现,我们才需要从外在开始,努力走向内在。如尼采所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比较”的时代。过去人们被地平线分隔两地天各一方,但科技让我们突破了地域的限制,所以我们得以比较彼此的心智。地域上的距离已被取代为头脑心智间的距离。眼下的世界成了小我心智的投射,我们所见的人间悲剧皆为小我心智的结果,源于我们共同体验“社会”。伟大的印度圣人拉玛纳将我们的社会角色称为“肤浅的演员”。这个角色其实是一个人对外投射的面具或外表本质上,这就是“小我”。它要做的就是区分彼此,将一切分门别类,制造二元对立。因为“小我”只想做那个“唯一”,都是关于“我”我如何才能赢?我如何才能支配?我如何才能受关注?我如何才能凌驾一切?但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们思想的结果。你以为你在看,其实是思想在看,这样,内在世界造就了外在世界。因此,为了放下小我找到真正“内在的宁静”,我们要摆脱非你即我的思维。这个世界曾一次次几近沦为杀戮之地,不知为何,人们对此报以极大的冷漠,这种对苦难的冷漠甚至愈演愈烈,对人类和动物皆然。按照定义,“冷漠”指一个人对认为不重要的事情缺乏兴趣,但这个“冷漠”从何而来?社会似乎变得越发麻木,对生命间的平等毫不在意,蒙蔽于小我,蒙蔽于利益,但这是怎样的利益?物质带来的利益?地图边境线带来的利益?人类是如此自私,他们可以为金钱去杀害其他生命,当然也可以为任何利益将金钱置于生命之上,已经司空见惯。事实上,小我常常会将这个叫作“金钱”的物种置于人类之上,置于一切生命之上,但是我们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时间是如此短暂,转瞬即逝,没有任何物质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因为从生到死不过数年时间,这一切存在并不会长久,因此,根本没有所谓的名利财富凌驾他人的权力,为这种权力出卖正直是一种失误,为了某种幻象你牺牲了一切。显然,人的心理有极其恐怖的一面,会仅仅为了杀戮的乐趣而肆意杀戮,这种心理仍未根除依然在一些人身上大行其道。看到人类深陷这样的境地,自相残杀实在令人心碎。心碎是因为看到他们的心坏了,他们与真相形同陌路。然而讽刺的是,他们彼此陌生却都来自同一血脉,人类。从人类身体层面来看,如果彼此都是同一血脉的陌生人,那么(纯粹从分子层面来看)悲惨的战争是多么愚蠢、荒唐和徒劳?人对抗人的战争,国家有别或是超级大国的概念,毁灭全人类的计划,这些事件在历史上大多时候仅仅是因为政治分歧,世界各地都是如此,一个又一个世纪,唯恐自己不及对手。人类95%的历史都处在战争之中,我们要在战争中死多少次才能意识到战争的荒谬?讽刺至极的是,两国的政治领袖出于某些自以为正当的国家利益真心想把成千上万人烧成灰烬。当他们准备超级炸弹时,就计划如果输掉战争就毁灭全人类。事实上,用“超级(mega)”形容炸弹很恰当,因为这也是“自大狂(megalomania)”的词根。这就是”超级小我”的残暴本质,执迷于权力、金钱与控制,完全屈从于它们的诱惑。“诱惑”是最大的教唆之一。成功的诱惑,威望的诱惑。自大狂没有任何常识,自大狂不在乎自己的国家是否被毁灭,这就是他们疯狂的程度。你也可以说,自大狂是与神对立的极端分子,他们几乎憎恨人类,憎恨人性,那我们为什么要信任这样的领导者?这样的独裁者?当下的战争在一百年后的人们看来将毫无意义,就像中世纪的神学冲突在今天看来毫无意义,但人类何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哪一代人能站出来成为所有文明的转折点,彻底消除这个星球上的战争?战争的意图必须终止,这样我们才能获得启蒙,认知万物,逐渐觉悟合众为一。为此,战争必须成为过去,不复存在,这是唯一的道路,哪怕战争已经让人类历史百孔千疮。所以,我们的渴望应该是永远不要再经历战争。20世纪战争死亡人数,19世纪的人们甚至无法理解20世纪的战争竟会有千百万人死去——非常沉重的代价。而现在,对21世纪的我们来说,我们只能黯然回首并承认“先人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但愿我们能回到过去,向19世纪的先人发出警告:可怕的战争即将来临。“什么战争?”他们会问“对谁开战?”每当谈起人类历史,我们总是在复述各个国家和思潮的兴衰,或者,就像历史学家杜兰特夫妇所说,人类史就是“复述国王们死亡的悲剧”。归根结底,莫非人类历史毫无意义?它没有给我们任何教训,而那源远流长的过去只是令人疲惫的复述,为将来要犯下的更大错误反复预演?几乎可以说,在争夺权力的过程中,我们其实一直在对抗和平。为何我们无法和平地共有权力,去关注真正重要的事情?可悲的是,我们惟一共有的往往是彼此间的不信任。在邦蒂号叛变事件中,弗莱切·克里斯坦希望能避免灾难,向船员们恳求道:“我们只要让人们相信他们已经明白的道理,残暴只会让自己受制于残暴”战争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一如既往的摧残?对士兵和平民而言,战争的每一幕尸山血海,死亡和毁灭,就算我们能从其创伤中恢复,也远非一朝一夕。战争没有中立可言,也不允许我们保持中立,任何陷入战争的人都会莫名地胆颤心惊。战争在人类文明中已经存在太久,它像一个来自黑暗地域无法捉摸的生物战争,仿佛拥有能够耳闻目见的躯体,有理解能力,有自己的意志。战争在不堪回味的噩梦中穿越人们的灵魂,惊骇的梦境被其化作可怕的现实。战争是刽子手的同谋,吞噬众生,食其肉,饮其血。战争是一个怪物由法官、政客、将军、平民共同创造,它像一个有着无穷生命力的幽灵,从各个世纪的战争死亡中吸取能量。这段文字是维克多·雨果对滑铁卢战役的描述,但似乎适用于任何战争,也非常超前地揭露了战争的本质。为什么,即便我们有了科技与智慧有了宗教,十二步疗法,和自助书籍,为何我们依旧如此野蛮?我们难道不都是地球公民吗?同是能量之躯的所有个体们。而我们作为人类,彼此血脉相连,皆为骨肉同胞,我们都有一定程度的意识,因为我们都拥有一副人类的躯体,甚至猫狗、哺乳动物、脊椎动物也有一定的意识,因为我们都拥有一副动物的躯体。由此,我们还有着与动物一样的本能,睡觉、繁衍、攻击、取胜、牠们同样渴望活着,成为父母,筑造爱巢,找到出路。有时候,生命是残酷的,常常伴随着恐惧。生命到底是什么?必须杀害并吞食其他生命?永无止境的以杀为生,整个世界都被卷入了屠杀和流血之中。我们仿佛身在一个庞大的不能自拔的屠杀机器,被杀害的生命日渐腐烂,在无情的烈日下流尽血液。这是亨利·米勒的描述,他的描述只能说明我们固执于自私自利的原始本能,所以我们对这种杀害生命、杀害同胞的行为能抱怎样的希望?人们依然会将彼此撕成碎片。人类对抗人类,美其名曰为了人类,这种“以杀为生”的逻辑是什么?我们怎么能为了权力、快感,甚至自己的命而让所有其他个体、同族、平民,人类和地球上的其他公民走向灭亡?我们怎么忍心同脉相残?战争的毁灭本质影响着所有生命,人类、动物、树木,美国军队、中国军队、俄罗斯军队、法国军队、朝鲜军队、缅甸军队、英国皇家卫队、德国军队、伊拉克警察、墨西哥特种部队、古巴军队、非洲军队、印度武装军队、日本军队。战争是人类合一的终极障碍,因为当我们在捍卫一些人的权利时,我们也侵犯了另外一些人的权利,这一直是贯穿人类历史的规律。“人类历史的轨迹很长”马丁·路德·金哀叹道:“但它最终会指向正义”。的确,回顾人权的历史,那是一条漫长连贯的轨迹。那些最恐怖、最仇恨的大屠杀在人类无止境的血腥过往中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最初,无论人类或其他生命,没有权利这一说。如果你选对了阵营,你就安全了,而如果你选错了,你就危险了。直到一个被称为居鲁士大帝的人决定改变这一切。在攻克巴比伦之后,他做了彻底颠覆性的决定,他宣布,所有的奴隶都获得自由,他还提出人们拥有选择宗教信仰的自由,所有族群的人皆如此,人们将他的宣言刻在陶土碑上,被称为“居鲁士圆柱”这就是人权的诞生。这个理念迅速扩散,传至希腊、印度,最终到了罗马在那里,人们自发遵守着某些法则,即便他们未被要求这么做,他们称这些法则为“自然法”。但“自然法”不断被统治者践踏,直到一千年后,一位英国国王承认没有人能凌驾于人权之上,就算国王也不能,人们的权利最终得到认可,从而免遭当权者的侵害。几乎如此,但仍旧爆发了一连串反抗英国统治的独立战争,统治者这才意识到,人人生而平等。这并不是说他喜欢这个理念,而是因为他无力阻挡这个趋势。就这样,美国诞生了,紧接着,法国人为了自己的权利发动了大革命。他们的人权宣言比美国的还长,他们坚持这些权利并非后天赋予,而是与生俱来。罗马人“自然法”的理念发展成为“自然权利”,不幸的是,并非每个人都认同于此。法国一个叫拿破仑的将军决定推翻法国新兴的民主思想自封皇帝,称霸世界。他几乎要成功了,但欧洲国家集结兵力,打败了他。人权再一次得到了共识,人们起草了国际条约,在全欧洲范围制订诸多权利,但仅限于欧洲。然而世界上其他国家仍未享有这些权利,相反,他们被侵略占领和剥削,受制于欧洲列强,直到一位印度年轻人,他和居鲁士大帝一样决定要改变这一切,他就是圣雄甘地。在暴力的镇压下,他坚持所有人都应享有权利而不只是欧洲人。最后,甚至欧洲人也开始认同他的观点,但这并非那么容易。世界爆发了两次大战,希特勒制造了恐怖的纳粹集中营,夺走全球一半犹太人的性命,一共九千多万人死亡,人权从未如此这般几近消失,世界也从未如此这般迫切渴望改变。于是,全球国家团结在一起,成立了联合国,其基本宗旨是”重申基本人权、人格尊严与价值之信念”但这里的人权到底指什么?,是居鲁士大帝的宣言?罗马的自然法?法国的人权宣言?每个人对人权的定义都有着细微的差别,然而,在埃莉诺·罗斯福的主导下,人们最终确认了一系列权利,且几乎适用于所有人——即《世界人权宣言》。法国人”自然权利”的理念最终衍化成了“人权”,那么总结一下,最初只有幸运的人享有权利,后来有人决定其他人也应享有同样的权利,但并非每个人认同于此,经过几千年战争与宣言的更迭交替,再经过无数斗争,人们才最终达成共识:人权应适用于所有人。人们以为所有人将从此幸福地生活,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人们都享有食物和住房的权利,为何每天还有名儿童死于饥饿?(每秒就有名儿童饿死),如果人们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为何还有数千人因发表自己的观点而入狱?如果人们享有受教育的权利,为何还有超过十亿的成年人不识字?如果奴隶制真被废除了,为何如今还有2700万人被奴役着?事实是,当它被签署时,《世界人权宣言》并不具备法律效力,它是非强制的。尽管还有很多的文件,协定、条约和法规,人权依旧不过是一纸空文。所以,问题在于,谁才能让这些文字变成现实?马丁·路德·金:今天,我有一个梦想。当马丁·路德·金为种族平等游行时,他要争取的权利实际上已被联合国给予保证近二十年之久,但他仍在游行。当纳尔逊·曼德拉在世纪年代为社会正义大声疾呼时,他的国家其实早已同意废除种族歧视近年之久,但他仍在战斗。今天,那些反对虐待,反对贫困和歧视的人,既不是伟人也不是超级英雄,他们是普通百姓。孩子母亲父亲还有老师他们都是拒绝沉默,并独立思考的个体,他们意识到人权并非一节历史课,也非一纸空文,正如埃莉诺·罗斯福所说”世界人权究竟从哪里开始?从小的靠近家的地方”纵观人类历史,每当权利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自然的权利、妇女的权利、公民平等、动物环境、生命的权利、选择的权利等等,那是因为人们开始越发关注压迫。压迫和支配源自高傲的小我总想高人一等,但世间万物都热爱着自己的生命,都只想活下去。当你注视其他生命的眼睛时,你会发现,牠热爱着自己的生命,感受着自己的存在,牠也知道其他生命都是如此,你会发觉牠对自己生命的热爱程度和你一样。我们也许以为自己在这个星球上独立于其他生命,但其实我们都只是整个宇宙进程的一部分,在这个宇宙中我们都不过是微粒而已。地球是一个能量系统,点点滴滴都蕴含着微小生命,不过生活在地球上的我们并没有自己内在的能量来源,所以我们需要能量,且必须不断地获取能量。每个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构建了身体,始于母亲子宫中的微小细胞,但这并不需要我们意识的参与,而身体自己却拥有能够各司其职的复杂器官,这些器官的设计并不取决于我们的理智,我们的小我也不取决于我们的意识。而且,这些器官根本不用去询问意识就能自行运作。倒不如说,意识要做的任务,就是去发现关于身体的一切。我们知道,意识通常于后天形成,它掌控着对于是非的不同概念,还有美德的定义,诸如此类,这就是所谓的“化身为人”意识化现于肉体。那么,对于这个蕴含意识的肉体,我们应该如何滋养?身体,首先,我们都知道“人如其食”。说到营养,我们如今明白你的所饮所食皆会影响自己的心智和身体。简单阐述一个惊人事实,这几乎被普遍认为是现代生活的结果,就是我们总会患上一些退化性疾病,其发生总是早于预期,这就是生命物质间的因果关系。当然,每个人都想拥有更多能量,而人体有一个特定功能用于摄取大量能量,那就是消化食物。正如哈维·戴蒙所说:“我们需要懂得,食物对寿命和生命品质的影响,让人们知道如何消除致病因素,而不是在违背支配身体的自然规律后再反复去和后果斗争”。简而言之,任何人体无法吸收的食物都会变成毒素,变成废物。耐人寻味的是,我们的饮食方式,并没有清净身体,而是污染身体。实际上,我们的饮食方式堵塞了身体,这就是为何每年有那么多心脏搭桥手术,因为人们的血管如此堵塞。想想所有的哺乳动物,你在野外见过肥胖的老虎或黑斑羚吗?你见过大自然中的动物缺失牙齿,然后用假牙吃东西?或用助听器听声音?用眼镜看世界?用假发掩盖秃头?用起搏器刺激心脏跳动?用透析机洗肾?你听说过每年会有上百万的动物,死于心脏病死于癌症死于中风或糖尿病?比起我们人类,自然界中的动物都极其健康,牠们的身体不堵塞,而且不超重,这就是牠们健康远超人类的原因。人们通常认为肉是最理想的蛋白质来源,想想地球上最强壮的动物,大象、公牛、马、骡子、骆驼、水牛,牠们吃什么?叶子、草、水果。植物界中包含所有的营养物质,这就是为什么所有力气大的动物,尤其是那些为人类效力的动物,都拥有牠们所需的一切蛋白质。以此类推,考虑我们每天需要吃多少蔬菜和水果,比考虑我们需要多少蛋白质更加重要。但真正的事实是因为我们吃动物,在我们杀死牠们之后牠们也会杀死我们。本质上,人类输了,征服其实是输了,屠杀其实是被杀。心脏位于身体的中心,那么,心脏病揭示了什么?病根在于食物,那些难以消化的食物。所以,一方面,食品行业,甚至政府都宣称吃肉的好处。但另一方面,我们的常识会发现这些说法就像未加工的肉一样难以下咽,人们也许会反驳,我们可以竭尽所能让肉看起来更像水果,我们改变它的质感,改变形状,让它变甜、变滑、变圆,我们甚至再次向肉中加入植物,用香料调味,以引入自然的味道。乳制品的生产也大同小异,所有哺乳动物都在婴儿期饮用母乳,但之后就会断奶,然后吃其他食物,余生都是如此。按照自然规律,我们应该年幼时就断奶了,但人类却是地球上唯一的物种,在婴儿期后继续喝奶。更奇怪的是,我们不喝自己的奶,而是喝其他动物的奶,我们最爱喝牛奶,即使牛奶是给小牛喝的。和人一样,母牛在怀孕后才能产奶,但对于我们,小牛只是副产品,其数量每年多达成千上万。但我们并不想要所有这些小牛,所以我们抢了小牛母亲的奶,而所有生产线不需要的小牛都会被杀死,一个个体就这样被另一个体伤害。全球每年被屠杀的动物数量(最低值),所以对动物的慈悲究竟和意识、仁爱有何关系?这种慈悲实际上是超越物种界限的,那是因为全球每年被屠杀的鱼类数量(最低值)“意识”就是当我们看到其他生命遭受苦难时,我们能够感同身受,这就是我们与其他生命的和谐关系,这就是觉醒。所以这就是为何在探讨饮食层面的问题时,会提到意识。约瑟夫•坎贝尔曾说:生命的原始形态,往往就像一头巨大魁梧、噬魂摄魄的怪物,它若不攫取,就不复存在。换言之,依赖死亡,以杀为生。如果“化身为人”的定义是“意识化现于肉体”,那么,亦如基本的生命物质。我们在此世间不正是为了进化,以超越这种原始形态吗?列奥纳多·达·芬奇曾说:终有一天,人们会以看待杀害同类的心态来看待杀害动物的行为”此言出自500年前。亨利·戴维·梭罗曾说:随着人类的不断进步,人们注定会不再吃动物,就像野蛮部落不再人吃人”此言出自150年前。马丁·路德·金曾说:有一天,人们会清楚地意识到,这种奴役动物的普世信仰是多么荒谬,那时我们才会发现自己的灵魂,并更有资格与牠们共享这个星球”此言出自不到50年前.所以我们必须意识到内心这头自我损耗的怪物,这样才不会永远停留在原始层面,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蜕变”,这就是我们如何进化超越生命的原始形态。曾经的以杀为生被转变为以爱为生,内心“以爱为生”或许是终极的解决之道,化解人类所有的难题疑问、困惑和痛苦。克里希那穆提曾说,我们大多人都想要爱与被爱的安全感,但什么才是爱?每个人都在谈论爱,每一份杂志、报纸以及每一个传教士都在谈论永恒的爱,我爱我的国家,我爱我的国王,我爱某本书,我爱那座山,我爱快乐,我爱我的妻子,我爱上帝。爱是一个概念吗?教会给它下了某种定义,社会下了另一种。爱慕某人同床共枕,情感交流,陪伴彼此——这些就是我们所说的爱?爱是否可区分为圣洁的爱,或低俗的爱人的爱,或神的爱?还是爱并无区别?爱的对象仅限于个体而不是众生?假如说,“我爱你”这个爱是排除对其他个体的爱吗?爱是个人的还是非个人的?道德的还是不道德的?家庭的还是非家庭的?显然,所有这些问题都表明,我们对爱有各种概念,对爱应该怎样或不应该怎样的概念。这是一种模式或标准,由我们身处的文化所制定。也许有人问:”为什么下流总让人联想到性而不是战争甚至偏见呢?”政府说:为了国家的爱,去杀敌吧”那是爱吗?宗教说:为了上帝的爱,放弃性吧”那是爱吗?爱是欲望吗?对大多数人而言,爱就是伴随快感的欲望,这种快感由感官的满足而滋生。如果爱意味着属于另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提供心理上的滋养,依赖另一个人。这样的话就必定会有焦虑、恐惧、嫉妒、内疚。而只要有恐惧就不会有爱了。所以爱与快感、欲望无关。现在明白了吗?爱一个人的真正意义是什么,那是爱,而没有怨恨,没有嫉妒,没有愤怒,没有想要干涉他或她要做的事情或者想法,没有责备,没有比较?如果有爱,还会有比较吗?当你爱一个人时,用尽全心,用尽全意,用尽全身,并终生去爱,你还会比较吗?不会,因为并无可比之物。当你完全投入那份爱时,你除了爱便无其他。爱不是二元对立的,而是合一的真正的关心,就像照料一棵树或一株植物,浇灌它,了解其所需提供最好的土壤,温柔、亲切地照料它。世界是一所教育机构,每一个生物都在努力学习一门课程,现在的课程内容是什么?就是要学习无我,放下小我,“消除我”与“我的”的噪音,这是我的身体,这些是我的想法,这些是我的话语,这是我的国家,等等。我的眼泪,我的家庭,我的民族,我的信仰,我的宗教,消除所有在你之内的丑陋之物,在这个分裂的悲凉世界中。没有爱,因为快感和欲望占据着最重要的角色,没有爱,你每天的生活便毫无意义,而如果没有美,你就不会有爱,美并非肉眼可见之物,不是一棵美丽的树,一幅美丽的画,一座美丽的建筑,也不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只有你的内心与头脑明白什么是爱,美才会存在。如果你去观察,就会看到这一切正是由内而生,你会立刻看到”我”的整个架构和本质,发现“我”这个概念是如此的卑微。当你用心去看,而不是用头脑去看,当你从内心最深处去看,你就拥有了终结痛苦的钥匙。所以当你问什么是爱时,你也许害怕看到真正的答案,恐惧不是爱,依赖不是爱,嫉妒不是爱,占有和支配不是爱,责任和义务不是爱,自叹自怜不是爱,不被人爱的痛苦不是爱。如果你能消除这一切,不加勉强,而是洗去它们就像雨水洗净叶子上多日的积尘,或许你就能邂逅人类一直渴求的这朵奇异之花。为了找到这件非凡的东西,人类无止境地寻找,通过牺牲,通过崇拜,通过关系,通过性,通过各种形式的快乐和痛苦。然而只有当“思想”开始了解自身,人们自然地停止“思考”,它才会出现。毕竟,是我们的思想,首先制造了分裂,但,正如艾克哈特·托利写道:在意识的深处,隐藏着对思想的超越,这种新的能力能够摆脱思想,能够发现在内心深处有一个超越思想的无限广阔的维度。这样,爱才没有对立,没有冲突。这意味着爱无法被寻找,无法被渴求,无法被追逐。爱根本没有中心所在,明白了爱,才会存在,这就是发现爱的方式。克里希那穆提总结说:”你能理解到人类的合一至关重要,而爱是唯一的道路”慈悲的普世法则,就在这里合众为一。归根结底,如果生命的意义,不是为了意识的进化,还会是什么?只是为了拥有家庭?罗列成就?谋求高升?为了某些事业孜孜不倦?在举世瞩目下,取得成功?难道一切只为追名逐利为获得认可牺牲自己?我们是否一味沉溺于博取关注,获得荣誉,寻求快感?我们是否一味沉迷于发展?一味以消费定义生活品质?更多的议政,更多的舒适?并不是说这些不对,只是,生命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为了呼吸空气?人类的平均年龄究竟多少岁?80...85岁?了解这些之后才能领悟。因为当我们死亡时,唯一能带走的只有我们的意识——别无他物,灵魂。这个广袤而神秘的宇宙,如何关联着人类的挣扎冲突和战争?而战争,就此而言又如何关联着我们的饮食?再进一步,我们的饮食又如何关联着无条件的爱?而爱又如何关联着确切地说以上所有这些又如何关联着能量?或更高层次的意识?或生命的合一?这些难道不是相互独立的问题?独立的个体?独立的范畴?还是说在有限的生命中所有这些都相互关联着?在宇宙所及之处,空间正以比光更快的速度向外延续。然而尽管我们诞生自空间,诞生自宇宙,我们有形的生命却转瞬即逝。为什么会这样?这需要一个较好的解释,而这个解释已经存在。我们来到世上只有一个终点和目的,通过能量的身体决定有形的身体;通过”永恒的我”决定”有形的我”——而”永恒的我”永远不会随死亡消逝。生命就像一幅拼图,一生经历皆在于此,当我们即将离开世界时,就只剩下这个问题: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难以言喻?毫无意义?反思我们这一生的经历,在小我与意识之间我们放弃了什么,又升华了什么?通过所有这些经历我们明白了什么,关于自己,关于他人?这一生经历的一切又创造了怎样的改变?天空依然蔚蓝,一秒仍是一秒,发生了什么改变?婴儿一无所有来到这个世界,在一无所有中流露着单纯的喜悦并无他求。似乎每一个动物的本质,就是永恒的喜悦。没有狡猾,没有非你即我的念头,相似地,到年老时我们也一无所有,离开这个世界。但这一次,却流露着冷酷、厌世,或刻薄。然而天空依然蔚蓝,一秒仍是一秒,所以终其一生究竟有什么改变?生命有两个无可争议的方面,每个人或早或晚都要接受。第一,t我们的意识与有形身体的结合,也就是“出生”。第二,t我们的意识与有形身体的分离,也就是“死亡”。但尽管我们所有的知识和经验被局限于物质的存在,局限于五官的感觉,我们仍然无法相信我们的真实存在,或我们的所有只是局限于此。为什么我们对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觉得内在深处有某种存在非生物性,不会腐朽,乃至灵性上的存在?若是如此,这种真实的灵性本质正是所有生命本为一体的深层体现。实质上,这就是黄金法则,像对自己般对待外界。“外界”什么意思?答案是所有形式的生命。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甚至灵性修行者都不相信所有生命都应得到基本的尊重?我们想拯救鲸鱼、海豚、海豹,但牛、鸡、猪却无关紧要。为什么有些生命被排除在外?原因只有一个,成见。而这种成见又何尝不会反映在人与人之间?这些生命我们喜欢就对其感同身受,但这些生命我们觉得不重要就对其漠不关心。然而,我们称之为”慈悲”的感受是认识到自己与其他生命同为一体,而非彼此独立。这种慈悲亦被视为一项科学证据,即我们的内在深处确实有灵性的存在,超越五官的感觉,超越生物的定律,超越基本的生命物质。这种对所有生命的慈悲一旦觉醒或许可以说是你内在”圣洁的重生”生存,是生命的第二法则,而第一法则是,我们同为一体。千百万人已经在为和平努力,为平等、为动物、为环境、为森林、为红树林、为海洋、为地球。千百万的地球公民都热爱和平,他们正在觉醒,呼吁救助苦难,有意识地行动,积极将自己与自然重新连接,担起全人类的责任,意识到且承认“万物归为一体”归为一个地球之国。我们只有一个地球,环境恶化,然而我们每天却消耗着等同于四个地球的资源。现在我们必须扪心自问,我们为何而战——为石油、水、食物、金钱、权力、土地、气候、爱、信仰、资源、权利?意识随善意而来,愿为众生谋求真正的福祉和幸福,而不是将世界视为一场追逐利益的交易。过去,人类都要数千年才能开化一次,但后来只需数百年,而现在只需数十年,这给我们带来了希望。我们就是宇宙、是星云、是银河、是太阳系、是行星、是生命、是原子、皆为一体。所以我们能够超越所有这些樊篱进而成为“灵性人类”,即有着高等意识或圆满觉悟的生命,这就是意识的进化。从人类最早期形式开始,克鲁马努人、尼安德特人、直立人、再到如今的智人。智人始于大脑前皮质的出现,字面意思为“人类,智者”。接下来是意识的进化从动物大脑进化到以太大脑,从而拥有更深的同情心和同理心,这是人类进化的一个新分支。其中狂妄的小我这个让人类渺小,恐惧,和疏离的障碍逐渐殆尽。我们开始以不同方式行事,有别于所有人类祖先,最终跨越进化的临界线。由破坏转向建设,这就是灵性人类的出现。觉悟之人,即有形身体所能达到的最高意识层次,简言之,这就是慈悲。没有二元对立,所以每个生命之内都一定存在某种神性,某种无限,某种能量,某种意识。那么,如果我们不再占有,究竟要寻求什么?其实就是寻求自我的圆满,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对小我的追寻,你能实现的最重要的追求莫过于此,那就是圆满。你成为一个标志,一种预示,这与你的人格面具无关,也与社会给你戴上的面具无关。肉体生命于是就步入一场蜕变,一次跃迁,离苦得乐,从卑劣到神性。进而,我们产生善良和同情,善待一切活着的生命,一切有感知的生命。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载体,意识就在其中运作。不仅我们是这样的载体,动物也是,树木也是,意识就在那里,感受就在那里,你可以看到一个植物朝向太阳,完全依靠自己,这就是意识的体现。那么,我们如何才能将自己的头脑与意识相连?我们只需反观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要再涉及任何残害生命之举,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种族歧视,不再有性别歧视,不再有物种歧视,不再有强烈的对立。我们真正需要的是集合所有不同族群融入到彼此当中,然后,摆脱族群的概念,完完全全。因为当我们成为一体时,世界将不再需要族群,不再需要组织,组织会形成团体,团体会创造部分“部分”,就不是一体。因为所有的因果论,所有神学,所有科学,所有宗教,都仍受限于二元对立的心智。如果神真是无限的,那么灵性的存在意味着没有神圣之地,没有应许之地,没有地域上的偏袒,没有菩提树,没有麦加,没有耶路撒冷,没有梵蒂冈,没有盐湖城,没有独立出的团体,没有救赎,没有特殊的种族,文化或被选中的人,将自身置于整体之上,是人类世界的唯一缺陷。宇宙在哪儿,在这儿,在我们周围,在生命中,在过程中。而我们在失衡之下,正在学习跟上这个过程,学习对所有生命怀有慈悲,用心感受每个生命所经历的苦难。和谐的关系来自于对痛苦的同情,来自对其他生命的理解,而不论他们以何种生命形式。存在这个星球上的生命形式纷繁多样,所以我们必须超越分门别类的思维,超越非你即我的感知,超越二元对立的窠臼,超越生命的原始形态。还记得吗,宇宙的确切定义是“合众为一”,那就是我们所说的蜕变。孩子成为父母,橡果成为茁壮的橡树,毛虫成为蝴蝶,而原始的人类成为觉悟的人类。我们不再是有限的种族,而是一个无限的整体,我们必须超越所有这些对立。随着我们逐渐进化为灵性人类,我们开始被善的力量吸引,我们变得更加敏感,我们对整个世界心存善意,因为懂得一体就是对世间万物的慈悲。这是一个更强大的意识层次,因为这种意识层次能够与所有生命形式相容如一,人类就不仅是一个整体,也是一个圆满的个体。只有联结所有有意识的生命,所有地球公民,所有众生,才会是一个伟大的个体,没有任何部分任何个体能从整体中脱离。人类,动物,树木,虽有不同,但彼此平等。水、火、生、死、女人、男人、富人、穷人、同性恋、异性恋、黑人、白人、胖、瘦、食草动物、食肉动物、太阳、月亮、爱、恨、和平、战争、修道士、恐怖分子、生物危害、循环利用、艺术、商业、科学、宗教、进化、创造、甘地、希特勒、妓女、修女、中国、西藏、天主教、新教、以色列、巴勒斯坦、逊尼派、什叶派、胡图人、图西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共和党、民主党、政治、宗教、道教、锡克教、神道教、巴哈教、印度教、徒佛教徒、基督徒、穆斯林、犹太人、非犹太人、上帝、恶魔、罗摩神、湿婆、神、克里希纳、亚伯拉罕、摩西、佛陀、耶稣、穆罕默德、圣经、可兰经、犹太法典、梵歌、宇宙、地球、公民、自然、动物、人类。请善待所有形式的生命。群号(48245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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