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知的,那些未知的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2-23 07:57:20人气:0
云的模样

视频云的模样状态:高清国语中字年代:2013

主演黄璐吴朋奉陆弈静更新时间:2022-09-28 19:20:48

讲述渔村少女李玲(黄璐)离乡背井在都市追寻爱情与梦想,某夜的电话铃声告知了母亲(陆弈静)全盲的消息。回到故乡的她接连面对与兄长间的不解和母亲对病情超现实的理解。逐渐感到心灵困惑的她将精神寄託给一位平日乐团表演酒吧的老闆陈桑(吴朋奉),两人间似有若无的暧昧情愫牵引着彼此对自我意识的渴求与心灵的平抚。

故事开始于母亲的眼盲。哥哥打电话给她,她在忙着排练,说她过几天会回去。但哥哥告诉她,母亲今晚就想见到她。她说她忙不开。哥哥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是犹豫的。完全有些措手不及。但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然后,她回到家中,看到灯箱上母亲的照片——是夜晚,母亲站在一个林子里,目光有些茫然,也有些诡异,似乎转身就可走人身后的林子里,再也不见了。那是一种很揪心的感觉。她决定回去。她并不是一个好女儿,出来上大学,是跟家里起了争执的(她问母亲,自己是不是很自私,母亲回答她说,你出去是对的啊,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太习惯,但是后来就好了)。家也不大回(哥哥说她,你每次回来都跟住旅馆一样,来了就走,照顾妈的人是我,你现在怎么突然关心起来了)然后辍学,也未告诉家里(一个跟她修过同样课的女生问她,这期准备修什么课,她说,我已经不上学了,我只是来跑步。但母亲问她,学业还好吗,她说还可以),性格里有执拗的一面(她告诉母亲说,她爱上了一个人,母亲听后很心安,说定下来也好,女人嘛,早晚都需要一个家庭,但是又说,可是你的脾气哦……你看河里的那些鹅卵石。一开始都是大块的,有棱有角,被河水冲得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圆溜溜的,小块小块的)。她见到母亲,母亲需借助强光去看她,但也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母亲告诉她,她并不需要眼一样也可以看到她。并对她说,以前的时候,你爸爸的一个朋友跟我讲,说我的眼睛会瞎掉,但是我会有某种能力。女儿嫌她神经,她说,可是他说的没有错,我的眼睛真的瞎了诶,而且,我真的有某种能力。她感觉母亲有点神叨叨的,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她只是想,哪有什么超能力,只是母亲太过迷信了。于是回到台北后,她开始寻求医生的帮助,医生告诉她说,后失明的人,他们脑中的映像来自于早先的记忆,这些映像会随着记忆的更改而发生改变,甚至会脱离现实。最后告诉她说,她可以多跟母亲描述周身事物样子,以让母亲的记忆变得切实准确。于是她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一切,而它们似乎都是熟悉的,可是,真要描述它们的时候,一切似乎又都是陌生的,一个灯架,一面墙,草木在这个季节里做了怎样的改变,似乎都是飘飘忽忽的,让人把握不住它们的真实样子。她知道它们在,可是,也似乎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在。就像陈明。陈明原来是做益生菌研究的,很成功,并因此赚得大笔的钱。可是,似乎毫无理由地,他选择了放弃,转做生物研究,专注于绘制一些可能存在的生物,比如,六脚长毛兽。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他大他很多岁,喜欢叫她小公主。每次见她,总不忘问她的新恋情,最近又交了什么样的男朋友?她便叽叽咕咕对他讲,末了,问他,你的呢?他总是经意不经意地打笑过去了。她把母亲的事统统讲给他听。她说母亲认为自己有超能力,他告诉她说,人类的大脑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后来,她总是听到一只鹦鹉叫,就在她住的房子不远的房顶上,她心里有些恐慌,打电话给他,说,这几天我总是被一只鹦鹉吵醒,听人家说,如果一只大的白色的鸟在你家附近筑巢,就是预兆家里会有人出事。但他却告诉她说,就算有,也会被人们关在笼子里,美冠鹦鹉会找到最高的点,呼叫它们的同类,毕竟它们也是喜欢社交的动物,其实现在是它们的社交季节,可是我担心它们的叫声,也没办法解决它们的寂寞吧,至少要有它们的同类在这个都市里面啊,可是就算有,也是被人类关在笼子里。听着听着,突然让人惆怅起来,是啊,他是一个人,她也是一个人,在茫茫的世界里,有谁可以平伏我们的寂寞。有一次,她工作完,回去的比较晚,她要徒步回去,他说,我还是送你吧。她问,那顺路吗?他笑,说,送你回去,怎么都顺路啊。到了地方,她要走,他却突然说道,对了,差点突然忘了问你,最近感情的进展怎么样?她带些埋怨的语气讲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你问我啊?你都不讲你的。他说,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她于是问到,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他笑着感慨说,这话真是问到我心坎里了,大概……是我这个人蛮比较难相处吧。她亦是笑,说道,我真的很难想象你有家庭的样子。而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曾经在书上读到一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然后他故作洒脱地说,走喽。然后便走了。就像一点冷不丁的雨点打在人额头上,我们以为,雨是要落下来了,可是望望天,却完全没有了要接着下的迹象。心眼里不禁觉得打旋儿。她回到家里,看到灯箱上母亲的照片,在闪,只有母亲身影的那一小块在闪,母亲站在林子里的身影在那一刻飘飘忽忽,不知是要走,还是要留。而她之前在家时,母亲告诉她说:从现在开始,我就会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保护你,看着你,然后……母亲突然把一只手放在她头顶几寸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就像一句老话讲的那样,头顶三尺有神明。可是母亲,想讲的是什么呢?她往家打电话,哥告诉她说,母亲摔倒了。她激动而慌乱地说道,我知道的,我就知道她出事了。她说,我现在要不要回去。哥哥说,你不用回来了,赶快睡觉吧。她说,我下班回来,看到她的照片在闪,我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一切就像一个黑洞,她看不透,也出不来。她再次打电话给陈,然后她去了他家。大概是为了调节气氛,他告诉她说,两年前,人们用克普勒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个的星球,似乎跟地球一样有符合生命生存的条件,但它的生态条件跟地球是不同的,所以如果那个星球有生物的话,也许就像他绘制的一样,也许六脚长毛兽就生活在那里。她听他说着,转过脸注视着他,他突然发觉了,转过脸看她,氛围瞬间有些僵了,他却似乎在解释似的说,他放弃益生菌研究的工作,只是希望什么别的新的事情来刺激他。她问她,那个星球离我们很远吗?他说,坐太空梭去可能要两千两百万年吧。约等于六百光年,才可以到达那个星球。那真是一段让人绝望的距离。那种感觉,就像那天晚上,他讲,我曾经在书上读到一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是诶,那么,我们大概永远也到达不了了吧。然后,她突然把手放在他的头顶,问她,你有感受到什么吗?他有些僵僵的,说,感受到……你的手压在我头上啊。她说,有没有感受到没那么寂寞?他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说,你现在有安全感多了吧。好!晚安。说完,似在逃避似的,再次走掉了。她推掉了正在排练的节目,再次回到家中。进了屋子,她悄无声息地站在屋子的一角,看到母亲在家里自如地生活起居,就跟没有失明时一样。然后,母亲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站立的地方,喊道,玲玲?回来怎么不叫一声啊。你这孩子真奇怪!她渐渐开始相信母亲所说的了。并打电话给他,说,关于我妈,我开始有一些希望了。有时候相信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还蛮好的。然后,他突然不讲话了,她说,你还在听吗?他等了等说,我一直都在啊。然后说,我在往东边走,或许可以顺便来看你。然后,他真的来了。晚上,她在家里给他煮茶,他在屋子外面絮絮叨叨讲她屋子外面的榕树,说它也叫老公须。讲啊讲,她说,谢谢你来看我,他说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你,我来是做一个研究。他仍是在屋子外面讲啊讲,她在屋子里一边泡茶,一边跟他答着话。然后,她泡好了茶出去,却不见了他的身影,她喊了他两声,他才从屋子的一侧慢慢走了出来。两人坐在门边的长木椅上,喝着茶,说着话,有一搭没一搭,只是两只手若有若无地挨着,谁也不愿动一下,然后,外面的灯光突然熄掉了,只有两人静静地坐着,天地静默,世界洪荒,一些巨大的汹涌在内心里涌动着,在暗黑的寂寞里,渐渐得到伸展,然后,灯光再次亮了起来,而他的手,也终于搭在了她的手上。第二天,她兴奋地告诉母亲说,妈,我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兴冲冲地送别他去那个小岛上。并告诉他说,小心啊,听说那里有鬼,就在山洞里。他亦是兴奋地喊着,再见,小女鬼。可是第二天,她去接他,他却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径直开车离开了,打电话也不接。没有人知道他遇到了什么。而她,感觉母亲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好,似乎已没多大事了,可是哥哥却告诉她,母亲的肿瘤已扩散了,医生已经放弃她了。她去房间里看母亲,母亲只是在房间里自顾地听着广播,并时不时地笑个不住。这一次,她并没有感受到她在房间里(有说母亲感受到她是因为她左腿的颤抖,她捂住了自己的左腿不使它颤抖,母亲便感受不到她了,这个说法似乎说得通,但感觉表现得太隐晦了)母亲的特异功能似乎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她哭了。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也许只是她脑子里的映象,那一刻,周围无一点光,她处于全黑的境地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和暗,它们一样汹涌,也一样沉寂,终于融为了一体,然后,周围的一切开始渐渐亮了起来,就像自己的脑子适应了眼前的暗一样,一切都通透无比,她奔跑出去,她看到,他画过的那只六脚长毛兽从身旁的山洞里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它,也似乎只是刚刚那个世界的影子。是啊,我们以为我们知道了全部,可是总有一些东西,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把我们所相信的一切都会颠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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