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都干了什么》:我只是把篮球拿走了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01 14:50:49人气:0
儿子你都干了什么

视频儿子你都干了什么状态年代:2009

主演迈克尔·珊农科洛·塞维尼威廉·达福布拉德·道里夫更新时间:2013-04-06 17:26:50

作为一部弑母者的心理分析片,有点太做作了。全片倒是中规中矩,没有大卫林奇的影子。《儿子,你都干了什么》是一部关于心理恐怖的电影。除了导演和制片人之外,演员阵容也颇为强大。继迈克尔·珊农、威廉·达福和科洛·塞维尼加盟本片之后,近日迈克尔·佩纳、布拉德·道里夫和比尔·考布斯也确认出演。 本片的情节来源于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圣地亚哥的男子经历了一系列无法解释的神奇…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6025.html一棵树伸展出枝丫,一座山是高处的寂静,一条路是繁忙和喧闹,圣地亚哥,圣迭戈高速,最后一幕场景结合着动与静、高与低,以及看见和看不见——树枝伸展着,看得见的低处,目光却越不过天空;对面的高速公路上车来车往,看得见画框里里行驶的汽车,却看不见画框外和墨西哥的边界;而山上树杈上放置着的一个篮球,也在看见和看不见的状态中:有女人走过,停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对着篮球拍摄了一张有着高速公路背景的照片,当照片定格,这是看得见的一幕;之后走过来一个男孩,凝视了篮球,几分钟后取走了篮球,然后走出了镜头,连同树枝上的篮球,都成为一种空无。看见和看不见,也成为观影的一种体验:我看见了那个女人拿出手机拍下了篮球的照片,却没有看见男孩取走了篮球——并非是故意忽略,在几秒钟之后逐渐打出字幕的过程中,这最后的男孩是容易忽略的,当第二遍再次观看这最后一幕,才看到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的男孩走进镜头,然后犹豫了一下,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拿走了篮球,之后画面又恢复如初,在汽车来回行驶的动和树枝、山丘寂静组成的静里,场景保持着统一,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当一个男孩的出现和消失,当一个篮球的存在和不见,都变成观影里被忽略的一幕,在看不见的体验中,是不是也变成了一种隐喻?最后的场景,看见和看不见,似乎都指向了那个弑母者布拉德的命运,他在红色房子里最后被警察拘捕时,提出在警察的报告里必须写清楚两件事:一件事是不要把自己视为宠物和“人质”的火烈鸟写进报告里,而是写鸵鸟,因为按照布拉德的说法,他的脑海中都是鸵鸟奔跑的样子;第二个要写的东西便是树上的那个篮球,“最后它怎么样了?”为什么杀死了母亲而被拘捕的布拉德会念念不忘这两件东西?或者说,这两件东西和母亲的死存在怎样的关系?火烈鸟和鸵鸟,都是体型巨大的鸟类,但是在布拉德的世界里,它们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隐喻:布拉德家里养着两只火烈鸟,他一直视它们是自己的宠物,在杀死了母亲之后他还走到火烈鸟身边,做出亲昵状,然后带着火烈鸟走进了自己红色房子,而警察从他的口中得知,房间里还有人质,其实所谓的人质,就是这两只火烈鸟。火烈鸟是宠物,又如何成为了人质?这里就凸显了一种双重性:爱和恨,生与死,而这种双重性正是对布拉德母亲的投射。当父亲在他两岁时去世之后,他的身边只有母亲,母亲对他的爱逐渐变成了一种控制力,这种控制力似乎转变成了一种畸形的爱:当布拉德带着女友英格丽回家时,母亲会不敲门来到他们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他们,在凝视之后又出去把水果和蛋糕拿进来,又是不敲门,又是凝视——母亲对布拉德的爱,已经丧失了母子之间的平等性,他变成了被她所占有的一种存在,所以连英格丽也开始讨厌母亲的无礼;在三个人吃完饭之后,母亲拿出果子冻,要亲自看着布拉德吃完,这是一种惯例,母亲的目光中依然是占有,于是布拉德大声喊叫,他用抗拒的方式找回自己的独立,但是这种抗拒并没有起到效果,最后条还是顺应了母亲的要求,吃了果子冻,还分给母亲吃。无疑,母亲是爱着布拉德的,布拉德当然也爱着母亲,但是在这种不对等的关系里,爱是变味的,甚至在占有中变成了伤害,就如火烈鸟一样,布拉德把它们当成宠物之后,也成为了他下一步行动的人质:他就是利用“人质”,要求警方给他送来披萨,要求警方为他准备一辆可以开往墨西哥的车子,而蒙在鼓里的警察为了人质的安全也答应了他的要求。而他对待母亲也是如此,母亲是他爱的人,也是他抗拒的对象,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抽出了那把在表演希腊戏剧时的剑,“穿过”了母亲的身体,母亲没有尖叫,在邻居家杀人时谁也没有尖叫,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甚至他还从案发现场平静走出来,端着杯子上写着“迷惑你们,蛊惑你们”字样的被子走出来,回到了自己的那间红色房子。母亲没有尖叫,自己堂而皇之离开现场,杀人似乎并不是一种表现为血淋淋的行为,就像他最后从红房子走出来,“人质”还安全地活着,所以他对于自己杀死母亲一事的说法是:“是她杀死了自己,是她想让自己进入天堂。”也就是说在布拉德看来,母亲是用一种赎罪的方式杀死了自己,而自己以及那把剑,只是满足了母亲的愿望,而母亲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自杀,仅仅在于只有用自己的死才能解除家族死亡的诅咒——在排练那部希腊戏剧时,布拉德站在中间抽出了锋利的剑,“只有他可以消除诅咒——杀死母亲。”布拉德既在戏剧里演出,又在现实里表白,他们排练的是关于俄瑞斯忒斯的戏剧,作为古希腊远征军特洛伊城统帅阿伽门农的儿子,俄瑞斯忒斯杀死自己的母亲克吕泰涅斯特拉和她的情夫埃吉斯托斯,不仅是为父报仇,而且是为了终止那种无休止的家族杀戮,因为阿伽门农就死在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及其情人埃吉斯托斯手中,在一报还一报的过程中,只有死亡才能终止死亡。布拉德用剑杀死自己的母亲,也是为了解除家族循环不止的谋杀诅咒,所以在他看来,不是自己杀死了母亲,是母亲为了一种家族之爱而杀死了自己,所以杀死母亲时她没有尖叫,现场也不是恐怖,他也安然返回到了家里——和火烈鸟一样,它们是凝聚着爱的宠物,也是用来解除诅咒的人质。这是母亲之死的一层含义,当布拉德在被警方拘捕时又希望报告中不要谈及火烈鸟而是写成鸵鸟,因为鸵鸟在奔跑——这是隐喻的一次转换,母亲之死也从家族内部矛盾转变成一种人对于自身的解救。鸵鸟是布拉德的叔叔Ted养着的动物,那一次布拉德去他那里拿剑的时候看到了被围起来的鸵鸟,鸵鸟叼走了和布拉德一起的迈耶斯的镜片,这里就使得鸵鸟明显具有了攻击性,而在布拉德看来,高大的鸵鸟对于人类的存在来说是一种威胁,对于一个生活在压抑世界里的人来说,他把自己看成是一种侏儒的存在,当鸵鸟变成了俯视他们的巨物,无疑对于布拉德来说,他有了一种杀死它的冲动。叔叔TED在他后来再去找他的时候,说起了一匹马,一匹只供侏儒骑坐的马,马和侏儒加起来都没有鸵鸟那样高——当叔叔说起来的时候,他们身后就站着一个侏儒,这幅变成广告的画面其实也成为布拉德关于自身命运的隐喻,他是一个侏儒,一个被压制的侏儒,他发出的疑问是:“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我?为什么群山都注视着我?为什么云层也俯视于我?为什么所有人都盯着我?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我?”当世界如鸵鸟一样用俯视的方式看他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杀死鸵鸟,只有这样他才能站立起来,而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母亲是他的世界里最大的鸵鸟,她控制着他,她占有着他,他俯视着他,所以在叔叔那里看到了鸵鸟,也拿到了剑,所以他用剑杀死了母亲,也杀死了俯视者。从火烈鸟到鸵鸟,从家族内部到社会外部,布拉德的弑母行为其实已经超越了个体性,而这种超越个体而面对世界的意义就体现在他对篮球的态度上。他是在从秘鲁回来之后去了海军医院,女友英格丽以为布拉德自己要去看自己的抑郁症,但其实这个医院对于他来说具有特殊意义,因为,“我的父亲就是在那儿死的。”他是为了缅怀父亲,但是更多的是唤醒自己对于父亲的意识,所以在进入医院之后,面对管理人员问他去看望谁时,他的回答是:“看望所有的病人。”他闯了进去,还去商店里购买了枕头,据称要将枕头送给这里的病人。他要看望所有的病人,要用枕头给他们全部的关爱,他是把这里的病人都当成了父亲,从这个意义上讲,父亲之死对于他来说,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和母亲有关?赫尔佐格似乎有意忽略了这一点,在面对占有者和压抑者的母亲时,布拉德明显感觉到父亲缺失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他处在一种不稳定的关系里,甚至在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世界里唯有杀死母亲才能保持平衡。在杀死母亲之前,从秘鲁回来的布拉德明显变得怪异,他告诉女友英格丽,告诉朋友迈耶斯,告诉那些一起漂流的人,自己总是听到一种声音在呼唤自己,这种声音渐渐控制了他,使她做出了怪异的事,而其实这种声音就是他渴望父亲的声音——一个暗示是:当母亲以爱的名义给他买了钢琴和架子鼓,但是他几乎从不演奏,母亲的疑问是:“给你买了,为什么你不用?”不用,就是不制造声音,不制造母亲以爱的名义制造的声音,布拉德拒绝这些声音很明显是要听见那个对他说话的声音,那个和父亲有关的声音,而这个父亲的声音最后也演变成缺席的上帝的声音。从秘鲁回来,布拉德便听到了这个声音,这是游历之后唤醒他内心的声音,它是纯粹的,是救赎的,是对抗整个世界的:当他和同伴准备去漂流,当看到雨季的河流奔涌着河水,他听到了那个声音,于是他指责美国到处是毒品和淫乱,到处是迷失自我的年轻人,“我不会和你们去送死,我要消除自己的恐惧。”一种独立的存在,使得布拉德只想看看这条河,而冒险漂流的同伴由于没有听到上帝的声音,所以都被河水吞噬了生命;他每天停着录音机里“传福音”的声音,认为那也是上帝的声音,“是他,是他,他就是上帝。”他甚至将家里那罐食物关头上的商标老头看成是上帝,因为上帝提供了他活下去的力量;而在母亲面前,他知道父亲之死是一种罪的存在,所以他要用那把剑阻止家族的死亡轮回,而他去往海军医院,就是为了重新找到被社会看成是病人的上帝;最后的篮球也就成为了他最后必须关注的存在,他和女友英格丽从医院里出来,便把篮球放在了树杈上,当英格丽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布拉德的回答是:“我希望有一个年轻人能得到它。”篮球成为最后的象征,它出现在“上帝之城”圣地亚哥,它就是上帝寻找代言人的信物,当父亲已经死去,当自己成为弑母者,等待的“年轻人”成为信仰的唯一继承者,成为另一个“我”,所以当布拉德变成罪犯需要承担杀死母亲的罪过,其实他以自己的罪恶真正终结了这个循环,只有罪恶终止,那个男孩才会真正出现,才会取走那只篮球,才会在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世界里,摆脱一切的压抑和恐惧,进入到正常的生活中,而这便是动与静、高与低、爱与恨,以及罪恶和救赎合二为一的存在,“我想我找到了静止点,不受引力影响的支点。”本文版权归作者五行缺水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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