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春的混乱表达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18 19:17:20人气:0
2002

视频2002状态:超清年代:2001

主演周迅夏雨朴树李明更新时间:2022-09-28 19:44:45

他们的故事发生在大学期间,最美丽的岁月和最难忘的画面,都在迅速铺开。高举(夏雨饰)在女朋友出国后迎来了一个乐队合伙人张扬(朴树饰)。他们生性自由散漫,一天在礼堂顶上看着刚入学的新生,遇见了欢子(周迅饰)。欢子在人群中耀眼的美丽让他们倾心,并开始了攻势。高举出于友谊第一的考虑,同意只在周六才和欢子一起。三人之间依稀的感情始终在青葱岁月里暗暗流动,他们在青春里,…

我到底是多懒才能拖了三个月才把这篇文章发出来。此文首发在微信公共号【小众电影咖】(minimovies)上。写文的那一天,朴树出新歌,周迅着婚裙,突然就觉得是时候重看《那时花开》的时候了。-----“说好了啊,我们以后每年都得拍一次,这样等我老了也好看看自己年轻时候什么样儿。”“那咱绝对是一块老泪纵横。”这是十五年前的电影《那时花开》里的一段对话,出现了两次。电影的主演是周迅、朴树、夏雨,导演是高晓松,大概可以算作中国校园电影的鼻祖。在今天这样一个日子,似乎到了重看的最好时刻。故事情节很简单,本来是一个剧中剧。朴树饰演的张扬与周迅饰演的欢子离婚以后,开始写小说。小说从夏雨饰演的高举视角出发,回忆了张扬、高举、欢子之间的过去,也展望了高举与欢子的未来。若从线性叙事的角度来说,可能更容易一点。在高举大三那年,张扬从西安退学回到北京,两个人组建了一个乐队,住起了上下铺。在迎新的时候,遇见了欢子。欢子和张扬在一起了,却约定她只在星期一到星期五属于张扬,星期六她属于高举,而星期天她谁都不属于。三人一起愉快地度过了欢子的大学生活,约定从此以后互相不认识,如果谁违背了誓言,就要去死。(但是毕业以后,张扬还是和欢子结婚了,之后又离了婚。)高举重新以高乐的身份追求欢子,就在两人即将结婚的时候,欢子发现自己怀孕了。高举为了逼问孩子究竟是谁的,终于承认自己违背了誓言。于是欢子和高举决定一同赴死。临死时,他们再约定,如果第二天醒来发现两人没有死,就结婚。然后他们就结婚了。在整个线性的故事当中,只有括号里的部分最模糊,因为我们只能通过零散的镜头语言来判断这一事实。电影采用了黑白默片的形式,连两人的对话,都是以全屏字幕的方式出现,以此区别于其他彩色的部分。然而,却只有这一段是真实的,其他的所有,都仅存在于离婚后的张扬所写的那个叫做Wherehavealltheflowersgone的小说中。这在片中有许多证据,比如当高举以高乐的身份出现时,两人的对话被完整地记录在了张扬的word文档上;再比如高举终于与欢子确立恋爱关系的那天,他在海里游泳,海水的边缘却是张扬的鱼缸;再再比如高举和欢子每次看电影,电影院上排的那个放映员永远都是张扬。张扬在二人的故事中是一个全知全能的存在。高举与欢子是张扬的剧中剧。可我在开篇便说,这“本来”是一个剧中剧。是的,倘若影片就此展开并结束,它本来是一个剧中剧。但是在最后,我们却发现,欢子的视角也被插入了进来。影片开头划起的那根火柴,到最后被欢子用来焚毁象征她内心世界的山脚小屋。而在火焰中,她与高举与张扬的两次婚礼,分别以彩色和黑白的形式交替出现,让人仿佛以为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欢子一个人的回忆(甚至幻想)。那么故事就具备了另一种叙述的可能性——是欢子虚构了这一切吗?就像大雨之夜,欢子与高举拥吻,被闯入的张扬看到,那时身为张扬女朋友的欢子仍未停止,只是一边与张扬对视,一边继续拥吻。张扬在整个故事中,也只是个观看的角色吗?然而就如影片所说,“看电影的人被自己看了,像一个悠长等待的结果是时间未曾流逝,成长是忘了提问的回答。回忆比幻想还不真实,电影比爱情更忠于我们。”张扬和欢子在长城郊游时与高举走失了三天,高举却以为是整整一年。他在这悠长等待的过程中,实验着自己的毕业课题,可结果却是时间并未流逝。对于毕业课题长达一年的访谈讨论,与张扬欢子口中言之凿凿的三天,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连叙述者自己,都忘了去找寻答案。可仍然有些小细节,无论回忆也好幻想也好,在不真实的叙事中昭显角色的可靠。比如关于诺言。三人的第一个诺言,是欢子的归属问题。欢子星期一至五归张扬,星期六归高举,星期天归自己。但是他们都违背了这个诺言。张扬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他在星期天闯入时,欢子问为什么,他说,“星期天我也要你”。而高举却只能迂回的方式假装偶遇。他说,“咱们并没有说过星期天不许到一个美丽的山脚下来放风筝啊”。这大概也就预示着他们对最后一个诺言的态度。他们的最后一个诺言是假装从此以后互不认识。可是张扬与欢子在影片一开始便突兀成婚,完全不需要理由;高举却通过了种种方式,改变姓名,以此逃避对违背诺言的自责。是细节赋予了故事的可靠性,而绝非叙述本身。或许是因为记忆本来就该是失真的、细碎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往往愿意无数次回想过去的点滴,却很少有人愿意真正回到过去再重新经历一遍。倘若失去了无限种叙述的可能性,那么记忆便不再是记忆了。多年前我第一次看这个片子,写过这么一段话,“它只能用来感觉,好像天空落下沙砾似的雪,噼里啪啦全部打在心上;一下子很疼,然后很冷,然后过了很久很久,暖成水,又哗哗地流掉。”现在读来,有些年轻时候的矫情。可是正是这种矫情,比记忆更可靠地提示了曾经的观影体验。并且我可耻地发现,多年过去了,我的观影体验并没有新的改变。“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那些飘满雪的冬天,那个不带伞的少年,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那串被雪覆盖的再见。”“生活是无法被记录的,但可以被歌唱,我们要歌唱了”。关于《那时花开》,我想写很多东西,比如有求必应卡,比如塑料模特的意旨,比如长城走失的不同解读,比如小站的假面舞会,比如高举的长衫,比如张扬的玩具手枪,比如片中向无数经典电影的致敬。可是这一切,都如我多年前所写的那样,更适合用来感觉。就像上文那罗列的三段歌词/台词,需要我们用自身的回忆和幻想去填满。若导演本不想叙述一个老实完整的故事,那么我的解读其实并无意义。所以不如就此停笔。会在十五年后看这个片子的人,大概都是为了某种情怀。而情怀是不必说的,说来也就四个字:“老泪纵横”。本文版权归作者Lazydust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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