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热爱变成工作的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来源:青柠影院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8 17:25:48人气:0
我的街舞时代[纪录片]

视频我的街舞时代[纪录片]状态:20200408期年代:2020

主演杨文昊叶音胡浩亮HaoliangHu陈杰更新时间:2020-08-06 20:50:53

这是一个跨越30年的故事:过去一年,从街头到舞台,我们采访、记录了横跨1980年代至今四个代际的不同舞者,串联起他们与街舞有关的故事。 经历默默无闻,迎来万众瞩目。舞者们的故事从何开始,又将归于何处?透过镜头,我们希望能记录在街舞浪潮日趋升温的背后,舞者们与舞结缘、探寻自我的过程。 《我的街舞时代》记录中国街舞人的心路与征程。本纪录片由上海趣酷文化与中国青年报联合出…

特约撰稿人/柳予卿(转载自XGANG公众号,已授权)我们生活在一个选择越来越多的时代,这些知乎上一搜一大把的问题,是许多年轻人常有的困惑。如果你也在为类似的抉择而困惑,这里有几个街舞舞者的故事,我想讲给你听。街舞舞者,是群“把热爱变成工作”的典范。把热爱当成职业的他们,随着年龄渐长,几乎或迟或早都会遇到舞蹈上的瓶颈、人生道路的迷茫。有的面对经济的窘迫,有的面临婚姻压力,有的遭遇家庭变故,有的积累下一身旧伤,有的看不清前路,也有人产生了对于舞蹈本身的疲倦……于是,选择,成为了每个职业舞者不能逃脱的命题。“Choice”岔路口面前的选择,与秉性脾气相关,与人生际遇相连,甚至与运气挂钩……而这些选择往往也决定了他们之后的人生方向。坚持者有之,放弃者亦有之。坚持,有人终究柳暗花明,但更不乏泯然众人者;而放弃,有时带来后悔,却也可能将他们引向另一条道路。这些做出了不同选择的舞者,有怎样的心路历程?在记录这些故事的过程中,有太多资深舞者与我们分享了他们的心路。DJ李玉龙、当年舞佳舞的“五虎上将”之一林梦、《这!就是街舞》第一季与王子奇“世纪battle”的石头、Caster团队的街舞影像导演王小松……这些称得上中国街舞元老级的舞者,在十几年乃至几十年与街舞的“耳鬓厮磨”里,有人从未驶离初心,有人靠副业支撑热爱,有人放弃舞台转向幕后,有人一度偏航但最终回归初心。万般选择皆成长,唯一不变的是,青春的梦还停留在心底——在成年人的旅途里,他们或许只是换个方式将这个梦实现。“想靠副业养梦想,是捷径还是陷阱?”林梦:“我会后悔说,是不是当时我这条路还是选错了”从二十世纪80、90年代一直跳到今天的前辈,细数过往时会告诉你,在曾经的街舞圈,几乎没有几个舞者能只靠跳舞活下来。“你要养活你自己”,《我的街舞时代》纪录片里,这是STOCrew成员进队后,队长和他们叮嘱的第一件事。所有STO成员都有各自的经济来源:STO的Tommy是理发师,阿星做服装生意、餐饮生意,甚至做城中村房地产,阿荣曾一边跳舞一边在麦当劳打工……STO的初心从来与赚钱无关,用阿星的话说,“我们真正在做的就是赚钱养文化”。阿荣明确知道,做那些副业只是为了钱,为了能够用赚到的钱继续支撑他跳舞。儿时在农村下田劳动的经历让他的意志力格外顽强,“打工根本不算苦”;在Tommy心里,hiphop和breaking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任何副业都不可能代替信仰的位置。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希望保持STO的纯粹——事实也确实如此,在中国,STO已经成为元老级的顶尖B-Boy团队,2006年,他们拿到B.O.T.Y国际街舞大赛中国区冠军,代表中国到德国参加街舞世界杯。和STO团队一样,对于许多舞者来说,靠副业养梦想已是通行模式。他们在舞蹈之余过着第二重人生:舞佳舞的元老冯正做服装品牌、搞投资,阿牙曾白天跳舞、晚上开酒吧,三儿靠手指舞接抖音广告……这其中,也包括曾经淡出街舞圈好些年的元老级舞者、舞佳舞“五虎上将”之一的林梦。但林梦的故事,就多了几分唏嘘和曲折——面对当初的选择,其实很少有人说后悔,但采访时,这个英气的九尺山东男儿语气低沉地回忆,他的副业,曾在他的生活里逐渐“像一个陷阱”。那时候,林梦已经在街舞圈有些名气。他曾连续九年获得街舞争霸赛(WIB)冠军,进了全国最早开设街舞专业的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和杨文昊、黄景行同为校友,一度被称为中国popping届的“四大天王”之一——但依旧养活不了自己。与同学相比,他的演出和课程都不多,大多数时候有价无市。2008、2009年之前,林梦基本每个月只能赚到500到800元的课时费,甚至交不起每月900的房租。毕业后大约四五年时间,林梦得向家里要房租。他的妈妈曾经是健美运动员,为自己热爱的事业付出了非常多,她理解儿子的选择,某种程度上,大概也寄托了自己的梦想。但有一次,妈妈接到儿子要钱的电话后,还是忍不住把他大骂了一通。父母多年始终困惑、反复在问林梦的是:“为什么你跳了这么久,我们也看到你上了电视,知道你在舞蹈圈的一些成绩,为什么你还会这么穷,为什么你连房租都交不起?”挂了那通电话后,林梦哭了,很久很久。“特别特别崩溃”,他形容当时的自己。为了经济独立,他开始留意能增加额外收入的办法。最后在机缘之下,喜欢骑摩托车的他通过圈子里的朋友介绍,开始了卖摩托的副业。最初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靠业余卖车、让自己没有压力地跳舞。但没想到,事情逐渐失去控制,这个本只是为了赚钱的副业,却一点点反噬了他的时间和精力——既是做生意,就不得不频繁地和人应酬、社交、喝酒,慢慢地,锻炼、练舞的时间被挤占殆尽。那几年,他的身材有点发福了。有一天照着镜子,林梦认真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自己变得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那个时候非常非常难受,非常迷茫的,感觉眼前蒙了一道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要走什么方向。”压垮了林梦的最后一根稻草,源于一次交易意外导致的朋友信任危机。他本是重情义的人,加上北京的圈子本就不大,这次失信于人让他悔意万分,自觉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心态和身体双双陷入低谷,最严重的时候,林梦几乎抑郁。他最终关掉了摩托生意,出国散心陪家人,开始试着把心态放轻松,只把街舞当作爱好,也渐渐淡出了国内街舞圈。直到2018年《这!就是街舞》第一季,林梦重出江湖。节目里他没能走得更远,但他心里明白,时间是公平的。录综艺只是一个序章。这次,他想认真重来,放下曾经有过的一切荣耀与包袱。他又过上了参加比赛、从海选跳起的日子,老友熟人见到他时,总是一脸吃惊的样子:“你怎么来了?”林梦大方地上前击掌拍肩,说:“怎么,我不能来啊?”他想,既然当年的同行人杨文昊、黄景行、冯正、高博能坚持下去,那他也可以。再回首往事,他承认自己后悔过,“是不是当时我这条路还是选错了,我是不是应该把百分之百的力量全部都放在跳舞上,也许我现在更厉害,也许我现在已拿了几次世界冠军了,是不是有可能会这样呢?”“如果让我重新做选择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去做那个生意。哪怕我躺尸我也要躺在跳舞的这条路上。”“而今迈步从头越”,林梦对自己说:“慢慢来。”“退居梦想的幕后,或许是另一种追梦”DJ李玉龙:“我觉得我的选择没错”有人希冀曲线救国,也有人选择成为幕后英雄。《这!就是街舞》之后,DJAlone李玉龙火了——尽管并不是因为舞蹈。这是主持人廖搏口中反复出现的名字,作为幕后为比赛选手们放歌的DJ,屏幕上李玉龙的脸总是几秒镜头一闪而过,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的曾经——曾经,DJAlone也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全能型街舞舞者。李玉龙开始跳舞要追溯到千禧年前后。2001年,因为喜欢韩国明星组合H.O.T,还是初中生的他开始模仿MTV里的舞蹈动作,瞒着爸妈偷偷报三百块八节课的韩舞班,结果被爸爸发现后锁在家里不让出门。那时候叛逆的少年李玉龙留长头发、刘海遮一只眼睛、穿着肥大的宽裤子,家里人觉得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小流氓,为了制服他,爸爸生生把李玉龙按在床上,给他的头发剪得稀碎。但李玉龙还是逃出去了,从四楼翻窗翻进隔壁家跑的。他性子倔,第一个街舞老师告诉他,他不适合跳popping,让他跟着学house舞种,他偏不,“我就犟了那口气,house我也跳,但是我popping非要跳,你不让我跳我也要跳。”倔强到最后,几大街舞舞种breaking、popping、hiphop、locking、house……他几乎每一种都学会了。2007年左右,那时候武汉往外省走的几乎都是B-boy,popping并不被看好,李玉龙铆足劲要把武汉的氛围“好好做一下”。他召集伙伴们开会,组了一个popping队叫FunkyMix,决心把武汉的popping职业化,跳到最好。第二年,FunkyMix一出手就拿了央视动感地带武汉赛区的亚军;2008年,李玉龙又拿下单人冠军。看到儿子似乎有了自己的事业,家里人不再干涉。但随着年纪渐长,身边同龄人都开始上班、成家,倒是李玉龙自己有点心慌了。更年轻的时候,他考虑过要不要考警校当警察,但觉得不适合:“我在街上抓人开罚单,然后突然在他面前开始popping,不太好吧?”纪录片《我的街舞时代》里,他大笑着模仿这个滑稽的场面。加上腿伤,李玉龙渐渐开始考虑自己的舞者生涯还能走多远。他的老师曾跟他说,作为一名舞者,必须会剪辑自己的音乐。那时候李玉龙还没有自己的电脑,就在老师家的电脑前呆了一晚上,把音乐剪辑软件的每个按键都摸索了一遍。他有个做DJ的哥哥,但那时大家对DJ都没概念,只知道是负责放歌的。直到李玉龙认识了国内一位比较出名的DJ,也买上了自己的第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在朋友的指导下,他终于知道:除了软件外,DJ还必须要配上一个硬件——打碟机。李玉龙十年前第一次上淘宝买东西,买的就是一台150元的打碟机。他和廖搏那时已经是好哥们,下完单,李玉龙特别兴奋地跟廖搏说,我买了一个DJ的设备,特别棒,等我拿到工作室给你们演示一下。“结果一回来那个东西是个玩具,玩具,根本不是打碟机,它只是插在电脑上,你碰它一下就会出现搓碟的声音,对,就给骗了,给骗了。”李玉龙哭笑不得。不过一切已经慢慢行上正轨,后来,他买了朋友的一台二手设备,开始自己摸索研究、网上找视频自学。那时候,舞佳舞的创始人高博是国内最好也几乎是唯一的赛事DJ,请国外DJ经费高,所以国内街舞比赛经常是随便拿笔记本电脑甚至手机、ipad放歌。在街舞赛事里,音乐毫无疑问会影响舞者的发挥:不同舞种对应不同的音乐类型和风格,速度快慢决定赛场气氛,如果歌放得不好,舞者完全可能因为进不了音乐而错失机会。李玉龙有过这样的亲身体验:比赛时,跳到一半,突然歌断了、响起微信提醒。“整个人跳舞的状态都没有了。”高博那时候已经回美国,眼看国内赛事DJ后继无人,李玉龙自告奋勇:“要不我来做,我懂这个,我做了好久了,你们都不愿意做我来做。”他开始告诉身边朋友,以后要做比赛,他可以过去当DJ,“我就不比赛了”。就这样,李玉龙变成了DJAlone。从舞台退居幕后,这些年里,DJAlone每次放完歌都会问舞者建议和反馈,没事就找歌听歌分类储备曲库,研究国外舞者和音乐的配合,一次次重新总结、重新排列自己的歌单。他也要了解街舞圈所有的舞者、国内外hiphop文化的发展史、哪些歌属于哪个年代……他逐渐有了自己对音乐的取向,比如在《这!就是街舞》第二季里,他有意识地选择放更多的中文歌。至于跳舞,他也没有完全放弃,虽然多数时候仅限于“听到歌在我的DJ台上动一下”。以前他不会玩手上动作,现在竟然在DJ台边慢慢练了出来。“我觉得我选择做DJ是对的,没错。”像李玉龙一样退居幕后的舞者还有很多——KOD赛事组织者、DJ高博,因为《这!就是街舞》被人熟知的街舞赛事主持人廖搏,专职做街舞影像记录的导演王小松……但对“我不后悔”这四个字,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坦然:廖搏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说:“你觉得我是不放弃吗?我是没办法。……会有一点遗憾吗?当然。”当年遇上母亲生病、成家压力,曾靠一曲《我怀念的》红极一时的popping舞者廖搏,开始为了生计现实苦练街舞赛事主持,有活就接;王小松在纪录片《我的街舞时代》里说:“想想自己赚的比舞者多就平衡了。”曾拿到2006年KODLocking四强的他刚到上海准备闯荡一番时,没有人脉、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街舞老师代课费不够生活,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银行卡,一天吃一顿。他在上海找工作,做过保险、导游、销售,也被人骗过,“唯一的信念就是我要在上海活下去”——于是在上海Caster舞室,他为自己找了用DV记录剪辑舞蹈影像的兼职,干到今天,成了街舞圈里专业的摄影导演。无论是廖搏还是李玉龙,如果遇到有人来问“我想把街舞当职业该怎么做”之类的问题,他们无一不会劝对方好好考虑、找份能赚钱养家的职业,业余把跳舞当爱好。这话既是劝退,也是考验决心——毕竟,他们见过太多太多因为家庭、经济压力等各种现实原因最终不得不放弃热爱的人。可话说回来,若没有千百个李玉龙、廖搏、高博和王小松,没有街舞圈各工种的专业化发展,人们恐怕也无法见证中国街舞行业从小众进入大众视野。“一条道走到黑,会撞南墙吗?”石头(史健凯):“我当时想,如果我要不这么走,可能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然,街舞舞者里也从来不缺执拗的人。提到一条道走到黑的故事,可能没有谁比“一根筋”的popping舞者石头(史健凯)更适合。石头说自己是“很专注的一个人”,“只能专注一件事一个人”——所以,就像纪录片里说的,“我要跳舞就只能跳舞”。他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河南新乡,那时候,小城市没有所谓的街舞。和李玉龙类似,千禧年之交,从迈克尔·杰克逊到韩流组合H.O.T、N.R.G纷纷传入国内,石头也被吸引住,开始跟着VCD自学。当时石头对自己的未来还是一片茫然。初中毕业后,他读了会计的职校,但发现自己学不会,中途放弃;受亲戚劝说,爸爸给了儿子两个选择:要么当兵,要么学门手艺。石头选择了学厨艺。在技校学厨期间,石头开始了街舞练习。那会儿正是互联网、BBS方兴未艾之时,在聊天室“新乡信息港”上,石头认识了几名同城的街舞爱好者。有人叫“我爱街舞”,有人叫“街舞男孩”……素未谋面的几个网友在聊天室里聊得热乎,你来我往,终于决定约见,线下切磋舞技——那是名副其实的“街舞”,最初找不到合适的室内舞室,他们就在广场练。那时候,石头每天的生活里除了跳舞还是跳舞,他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干嘛。找工作,无非是去服装专卖店当导购,内向寡言的他没干半个月就得换地方;去餐厅帮厨,做的无非也是择菜切墩端盘的杂活儿,他不喜欢,也很快放弃了。没人能强迫石头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慢慢自学入门后,他开始每周六去郑州舞星上课,哪怕常常会跑空——机构有演出或有事时,就会临时停课。那会儿从新乡到郑州的单程车票是5块5毛,每周六,爸爸都会给石头20块钱,11块车费,剩9块钱吃饭。几乎雷打不动地,石头每周学完一套舞,当天就回新乡,再自己练上一星期。爸爸心里其实觉得儿子不务正业,但他不说,只默默支持。何况,因为跳舞,石头和妈妈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了。疏远的母子关系直到2005年石头参加CCTV的全国街舞大赛才逐渐好转,但也仅仅是不支持不反对——老一辈人心中,多少觉得这份“卖艺”不稳定,没法当饭吃。当年,他们吵过,也打过,但犟性子的石头坚持,宁愿与家里疏远关系。2003年,在新乡老灯饰城最里面的一间废弃已久的库房里,石头和伙伴们各自搬来家里的VCD、音箱,开了新乡第一家“嘻哈舞馆”。扫街、发传单、收学生、开班……一时间,几个热爱街舞的大男生都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梦想的门槛上,人生即将在热爱的正轨上前行——直到团队里负责管钱的合伙人,某一天突然卷款消失。一夜之间鸟兽散。有伙伴去了大连,有人去了北京,石头则去了郑州,考进舞星舞团成为正式成员,两年后又来到上海。上海的舞者多、交流多,新鲜资讯也快,在上海,石头第一次接触了国外的大师课,才终于知道,原来popping要跟着拍子做。在这以前,他都是跟着网上视频自学,那时网速缓冲慢、视频音画也不同步,导致“中国第一批舞者的pop都没有在拍子上”,石头笑。二十年前,中国的街舞环境称得上一片荒芜。几乎没有比赛,没有奖金,没有演出,唯一靠街舞赚得收入的方式就是教课。那时候,石头一个月只花几十块钱,没烟了捡个烟头抽,一块钱六个馒头顶一天,也可以一块钱买四个烧饼,不那么管饱但是好吃。石头不太想未来的事,练舞便只管拼了命从早练到晚,每天要纠结的,只是买六个馒头还是四个烧饼而已。石头也有目标:不断超过他心中认为厉害的舞者。最开始,他崇拜的是一位郑州较早开始接触popping的老舞者;慢慢超过他后,他希望自己能成为河南最好的;等到慢慢成为河南最好的popper,他希望自己变成全国最好的;这个目标也实现后,他开始想,有没有可能实现自己最初跳舞时的终极梦想、加入那个发明popping的团队EBFamily?“我的目标一直不断地在舞蹈上面(超越),人生的目标没有,就是舞蹈上面的目标有,会有一个奔头。”《我的街舞时代》第一集里,石头这样说。2013年,EBFamily的队长被请来郑州上课,石头毛遂自荐。最后,当EBFamily队长在视频里宣布“石头是我们家庭的一员”时——那几乎是石头人生中最觉荣耀的一刻,那一刻,他的终极梦想终于得以实现。复盘起来,石头感慨:“我当时想,如果我要不这么走,可能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兜兜转转十几年,石头回到了郑州。当年一块开嘻哈舞馆的兄弟,因为家庭环境原因、人生规划不同等各种原因,各自有了自己的人生:张轶嘉当年为了去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学跳舞与多年挚爱分手,但并没能发展得一帆风顺,毕业后回到河南,也曾在酒吧做编舞,直到听朋友劝说重归街舞道路,如今已在新乡开了四五家连锁街舞教室;当年跳得最好的曹雅楠不再跳舞,转行做了工程……这个小团体几乎是一个关于选择的缩影。但尽管选择不同,四人再聚首时,似乎还是当初那四个跳舞的少年。如今社会经验丰富、各方面条件成熟,他们准备重新开启舞室,继续做完那个青春时只做了一半的梦。像石头一样的执拗者很多。然而,比赛永远有胜负,赢者是少数,被圈内人认可实力的顶尖舞者是少数,有运气从街舞综艺中闯出来的也是少数。剩下更多的,是无数名字不为人所知、默默无闻的舞者——但他们,都以“舞者”这个身份,认真地热爱着自己的热爱。“Dancer”那些选择了热爱的人,得到最大的收获,从来不源于外部的奖励或荣耀,而只是单纯地享受热爱本身。在这个选择多元化的时代,无论是街舞还是其他热爱,它们其实都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照出的,是每个人的自我,折射出每个人的青春、热爱、瓶颈、领悟与成长。你如何选择,便会成就怎样的你。也许我们已经活在了最好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比起先前所有时代都拥有了更为广阔的自由;但这个时代的浪花会一波接一波扑过来——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比起前代人,我们也必须面对无人能为之形状的未来更多的不确定性,并学会与之和平相处。从低谷攀至高峰,或从高峰跌落低谷,种种皆是人生;何况衡量人生价值的标准,在今天这个时代也已经足够包容与多维。不勇敢地迈出下一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现在究竟站在人生的哪道山坳或山岗。在我们的“街舞时代”,人们各自从自己的十字路口走向不同的远方,沉浮的是人生,最终沉淀的,却是一个个由平凡而普通却不忘初心的我们。所以,无论你现在心中有了怎样的答案,愿你选择之后,全力以赴地去过好自己的人生。毋庸置疑,那一定就是你最好的选择。(*图:《我的街舞时代》纪录片剧照/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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